不过这也说明她可以随便在那里搞风搞雨。
在出去之后,走在路上,陈溶月找那个想让她帮忙的文官搭话。
“在下张鼎。”
哦,南宋最强宰相。她本来还怕佛道两家势大他会遭重,现在不用担心了。
先不说他的政治、人品和手段都是顶尖,只能说最后绝食而死的狠人有什么事情办不成?
“我有个问题,你们手下不可能没有能弄出幻象的方士吧?为什么要我帮忙。”
“先帝那里确实有几个还算有本事的人,但是他们都没你强,而且他们在进宫之前也是各个庙宇的。”
“我明白了。什么时候动手?”
“事不宜迟,锦衣卫早就调查过他们,今晚我去整理一下,明晚就动手。”
因为怕走漏风声,当天晚上,天空出现异象,血色的光芒像一大片丝绸一般飘在众多佛寺头顶。
凡事看到这景象的人无不大骇。
就在京城满城风雨的时候,三个人已经悄悄出了京城。
马,是上等的好马。在几乎没有草场的现在,一看就知道是官家御赐。
“这马是好马,可惜不知道能不能带回来了。”说这话的是一个看着脸上总是带着笑的年轻人,也是和陈溶月、司空摘星一起去关外的锦衣卫,叫十九。
司空摘星的背后缝了一个小包,里面装的是二黄,它的小脑袋探了出来,左看右看的。
“其实我觉得八成在金国。一年前辽国被金国灭国,西夏抛下辽国转而向金国称臣。这么看来,掌握典籍的在金国的可能性更大。”陈溶月推测道。
“西夏皇帝李乾顺和晋王李察哥在辽国亡了之后就一直在明争暗斗,消息可以传出来不少,但是马相公却一直没有接到相关情报。”十九肯定了她的猜想。“不过如果真的在蒙古的话,我们能帮的就不多了。”
“现在的西夏应该很缺粮。”陈溶月拼命压榨着自己为数不多记忆。
“他们一直都在缺粮。”十九道。
也是。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
等到了金国地界时,马蹄踏着坚冰,一路疾驰。
“那就在这里分开吧。”十九说道。
“有了情报一起交流。”
“那是一定的,在下告辞。”
陈溶月下了马,进了金国的首都。她现在抱着二黄,头朝前,尾巴朝后,和抬着冲锋枪似的。
“怎么样?感觉到了吗?”
“没呢,在外面感觉很激烈,进了城反而没有感觉了。”
“这样啊。”陈溶月举着黄鼠狼枪叹了口气。
“嘿,你这个黄鼠狼咋卖?还挺肥的,皮毛也好。”一个皮肤黑紫色的男人问道。
“不卖,你这种小作坊就会压价。”
“我可没压价,你去打听打听,方圆几里就我最实诚。”
司空摘星和男人攀谈几句,打发走了男人。
“看来城里的百姓并没有发现有动物异常的现象。”他说到。“所以为什么要召唤它们?”
“要么炼丹,要么当祭品。就这两种可能了。不过这两种应该阵仗不小啊,为什么商人这里都没点风声。”陈溶月奇怪的说道。“这不符合逻辑啊。”
两人在客栈里开了一间门房,也不是用来住的,只是为了伪装他们有个地方落脚。
陈溶月道:“晚上去探皇宫吧。”
“没问题。”
今晚没有月亮,极其黑。不过这也方便了他二人行事。
金国的皇宫规模相对来讲很大,处处有模仿中原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