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上马,虽然是裙装,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动作,接过吉娜递过来的浅蓝色带兜帽披风,穿戴好披风,朝达西摆摆手,“再见,达西先生。”
说完打马离开,白色骏马疾驰而去,似一道风,浅蓝色的披风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达西深邃的眸子,一直看着许念离开的方向,直到杰斯的叫声惊醒了他。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贝拉。”达西脸上是宠溺的笑容,念到许念的名字时,似有情人般的呢喃和缠绵。
许念打马离开,风吹拂着她的面庞,空气湿润,呼吸间,身心舒畅。
她这次是贝拉琼斯,今年十八岁,这姑娘家境殷实,出身富贵,性子却极为腼腆,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老琼斯是位伯爵,她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她上面有个大她十六岁的姐姐,艾琳娜琼斯,早早的嫁人了,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还有个大她十二岁的哥哥,弗兰克琼斯,结婚六年了,膝下还没有一个孩子。
贝拉和嫂子安妮的关系非常一般,尤其是四年前老琼斯过世后,贝拉继承了十万英镑的遗产,每个月还有500英镑的零用,她母亲还给她留下了几座庄园和不少田产,珠宝首饰更是多不胜数,无疑,贝拉成了一个镶钻的金饽饽。
安妮因此频繁的将她的弟弟推销给刚刚十四岁的贝拉,为的不过是那笔极其可观的遗产,贝拉对安妮的弟弟毫无感觉,甚至不堪其扰,又不知道该如何直接回绝安妮,安妮看出来了,却完全不顾及贝拉的感受,步步紧逼,贝拉也是真傻,她又急又气,一下子病倒了,还没等到他哥哥弗兰克从伦敦回来,就病逝了。
她死后,安妮很快霸占了贝拉母亲留给她的东西,贝拉很不甘心,她觉得自己的死亡,有安妮的手笔,就这样,许念过来了。
许念来时,贝拉正在发烧,可她却发现,医生开给她的药,根本就不是治发烧的,甚至还会降低她自身的免疫力,这根本就是谋杀。在医生表示,贝拉病的很重,他也无能为力后,安妮直接打发了医生,只留了两副药做做样子。
经过两天的观察,许念确定这件事就是安妮做的,许念这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解决掉安妮十分简单,许念给她贴了张恶意反弹符,她对许念的恶意,全都会在她身上应验。
英国是个岛国,全年平均气温在6到12度,空气中水汽充沛,雨说下就下,那天安妮照例去参加舞会,结果回来的途中天降大雨,马车侧翻到了一旁的深沟中,安妮未能幸免,一命呜呼。
在这之后,许念就从伦敦搬来了哈福德郡,在这里,她拥有一座华丽精致的诺丁庄园,边际遥远的绿草坪和点缀其间的各种百年老树,房舍附近的花园里有灿烂的各色,成片开放。
许念坐在花园的长椅上,裙摆拖曳到青翠的草地上,手里捧着一本卢比逊漂流记,闻着清新的草木清香,回想起了和达西的初遇。
更具体来说,她是先认识了达西的妹妹乔治安娜,之后才认识了达西。
那是许念和姐姐艾琳娜在伦敦参加的一场舞会,舞会热闹非凡,年轻的小姐和绅士们跳舞谈笑,悠扬欢快的音乐声在大厅里回荡,大家脸上都挂着和煦的笑容。许念跟着姐姐和舞会主人寒暄了一会,就趁姐姐不注意,偷偷跑去后面的小花园里小坐。
片刻后,一个姑娘也过来了,她看上去比许念小一两岁,浅金色的头发,皮肤白皙,一身做工精致的华服,很是考究,可她看上去却心事重重的。
许念会第一时间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的灵魂有异,很明显,这个姑娘是重生的,可是她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却差极了,一脸的焦虑和惶恐,这些负面情绪几乎快要将她压垮了。
“你还好吗”许念关心道。
姑娘似乎没听到一般,直直的超前走去,再往前是个一片水池,许念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