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伤的无辜路人倒地。
刚一转弯,许念就看到了三个人,楼梯口有一个躺在地上捂着眼睛哀嚎不止的男人,背对着她呆愣在原地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岁的小孩正在对峙,小孩脸上满是脓包和已经结痂的黑斑,这是常年吸d后的身体反映,眼见那个小孩已经在掏挂在脖子上的帆布包里的冲锋木仓,那个男人还呆愣在那里不动,握木仓的手一直在颤抖,他似乎是无法对小孩出手,还在做着心理建设。
许念抬手两木仓打中小孩的两边肩膀,男人回头惊诧的看了眼许念,许念没有理会他,也没有看哭嚎哀叫的小孩一眼,大跨步的就要离开,两人错身前,看在他是方新武同伴的份上,许念没忍住还是提醒了一句,“小心,小孩比大人更可怕!”
男人叫郭旭,他此时才回过神来,刚才那一瞬,死神离他是那么近,还不待他道谢,就只看到许念快速离去的背影,郭旭将捂着眼睛哀嚎的男人捆了起来。
这个男人叫拿突,是他们这次任务的目标之一,也是糯卡的大儿子,要准确的找到糯卡的老巢,还要从拿突身上下手。
湄公河大案发生之后,公安部立时成立了特别行动小组,为了还十三名中国船员一个清白,他们特别行动小组的任务就是将嫁祸和残杀中国商船的糯卡贩d集团的六人抓捕归案,并带回国受审。
糯卡集团,是以糯卡为首的一个集贩d,绑架勒索和杀人为主的犯罪组织,糯卡本人吸d,为人狂妄自大,手下又有三个得力干将。负责生意交易的依达;负责贴身保卫,勒索打劫的行动组组长翁煞;以及负责货运和洗黑钱的独眼桑吉;另外还有小头目扎万和波哈。
这些人,都是他们此次的目标人物。
许念追在方新武后面,方新武对那个男人紧追不舍,不时的还会互开两木仓,可是因为商场里的遮蔽物太多了,路人又四处逃窜,以至于方新武迟迟未追上人。
许念站定,瞄准正在奔跑的男人,嘭的一声木仓响,男人应声倒地,他手里的木仓也因为惯性被甩了出去,他捂着膝盖嚎叫,鲜红的血液顺着男人的手指溢出,男人看了眼自己的膝盖后,叫的更加惨烈了,“我的腿,我的腿……”
眼见方新武离他越来越近,男人想要站起来,腿却根本使不上力,他畏缩的朝后蹭着,鲜血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痕,他嘴里急切的喊道:“方新武,你不可以杀我,你不可以杀我,就算我死了,你女朋友也活不过来了,你放过我,你放过我……”
方新武手里的木仓抵着男人的下颌,许念能看出他的挣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方新武依旧开木仓了。
“嘭!”
一声木仓响过后,男人脑浆开花,方新武看着男人的尸体,突然扔下了手里的木仓,一屁股坐在男人的尸体旁,抱着头不知所措的挣扎,难过的大声嘶吼,声音里满是哀鸣和悲愤。
许念走过去蹲在他身旁,轻轻的揽住他的肩膀,让他的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声安慰他:“阿武,没事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方新武听到许念的声音,闻着她身上让他安心的味道,捂着脸呜呜的哭泣,像个无所适从的孩子。似乎那一枪连他的信仰和坚持一并打破了。
夜晚,街上依然是一片喧闹,人流如织,灯光熠熠,许念穿着一条酒红色的丝质吊带睡裙,倚坐在二楼卧室的飘窗上,开着窗户,风轻轻的撩动她的发丝,带来阵阵清凉。她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透明的玻璃杯中透出浅淡的琥珀色泽,酒中氤氲出淡淡的橡树芳香,轻抿一口,好似一天的疲惫也被这份酒意驱散了。
和方新武分开时,许念给了他一把家里的钥匙,不知他今晚会不会来。
抬手又抿了一口酒,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方新武从背后将许念抱入怀中,就这许念的手,方新武喝了一大口酒,小半杯威士忌,瞬间就剩一个杯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