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声砸在八卦正中,火势更盛。“想当年,你母亲可以挨到了最后一阶琉璃净火,却不知你能撑到第几阶,本神十分期盼。”
“怎么可能?我母亲可是花神,你怎么可能伤的到她?”锦觅知道彦佑肯定会带水神和天帝前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诱使天后说出事情真相,在他们面前揭穿天后的真面目。
“那是她自作孽!”天后瞪了锦觅一眼,语气很是森寒,“她就站在你身后的临渊台边,往前一步是九层琉璃净火,往后一步就是灵气暴乱的瘴气深渊,结果,她不甘的跳了下去。”
“天后今日怕不是为了验看我的真身吧?是要我藏身与此地吧?”锦觅运起灵力抵挡四周的熊熊火焰。
“算你聪明!不过也晚了。”天后笑的得意,她话刚落,手中琉璃净火朝锦觅急射而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旭凤及时赶到,打散了天后这雷霆一击,与此同时,水神推门而入,身旁还站着一脸痛心疾首的天帝。
“弑吾爱,戮吾女!此仇不共戴天!”水神语调森冷,杀机毕现。须臾之间,寒冰凛冽,大雪铺天盖地纷飞而来,水神三掌连推,掌风横扫。那个一直慈悲为怀,却淡漠天下万物的水神,竟会有这般怒火滔天的时刻,众人一时都愣住了。
不想三掌势出,除了一声天后胸口发出的痛鸣,紧接着听见的却是旭凤的一声闷哼。
“仙上,咳咳,仙上之仇旭凤愿带母受之……只求留我母亲性命……”锦觅扭头看去,只见旭凤胸口赫然插着两片晶莹的雪花,溢出的血水正慢慢将其染红。
“觅儿,你没事吧?”锦觅只觉着耳中嗡嗡,水神在她耳旁唤她,她竟浑然不晓。
“旭凤!”天帝施法震出那两片血色霜花,将耗尽气力唇色青白,已然昏过去的凤凰伸手托住,睚眦怒视着一旁的天后,不敢置信的问道:“梓芬竟是为你所害?”低沉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想来,他是真的爱过梓芬,但是比起帝位和权利,他更爱他自己。“来人!将天后押入毗娑牢狱!削去后位,永生不得再入神籍!”
毗娑牢狱是天界关押罪大恶极之人之所,那里隔绝灵气,终年不见天日,又用布满了雷电之力的锁灵罩笼罩,待在那里,就只剩下等死。
就这样,蛮横骄纵于天界数万年的天后荼姚就此落幕了。
“也是,旭凤和锦觅之间有杀母之仇,还能走到一起,也真是不容易。”润玉紧握了一下许念的手,“遇到你是我的救赎,娶到你是我的幸运。”
许念笑意盎然的剥了颗糖喂到他唇边,那皂白分明的眼神,清楚的传达着一个信息,我喜欢听你说情话,“甜甜嘴,再接再厉哦!”
润玉将糖含入口中,真是甜在唇间,腻在心间。
“水神和风神夫妻在天界的洛湘府中双双殒命,元神尽散,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至今也没找出凶手,天界的办事效率还真是让人堪忧啊。”许念一想起锦觅和旭凤的婚事,就不由的想起了水神。
三年前,在锦觅和旭凤大婚前一个月,水神和风神双双殒命,锦觅要为父守孝,婚礼便往后推迟了三年。
眼见着一个月后两人就要大婚了,许念总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三月初三日,春回大地。万物苏醒,翘首以盼的莫不是一场淋漓的春雨,一缕和煦的春风,然而,今年却注定要失望了。
水神归去,风神魂消,何来雨露春风?
三月初八,大婚当日,天界热闹非凡,四处布置的喜气洋洋,来往的仙人们满脸含笑,互相打着招呼。
九霄云殿内,唯有天帝一人高坐上首,眼含笑意,天后依然被囚禁于婆娑牢狱,即使旭凤大婚,也未能出席。许念和润玉坐在左侧月下仙人下首,三人一阵寒暄,大厅左右两侧坐满了仙人,众人点头私语。
穗和贵为鸟族族长,虽因天后失势而处境艰难,和手下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