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与其各部不平衡,还不如都一样。裕亲王保泰家的三女儿如今正到年纪了,家里教导的是端庄有礼,处事周到。同样是皇家血脉,敕封了和硕公主,与万岁爷的女儿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多尔济转过头,把玩着手里的酒盏,“我可是没办法像老王爷交待啊。”
“嗨,贝子爷太过自谦了。”
苏伟一扬手,陪在他身后的七喜儿,放了一只木盒到桌上,“您一向是最得老王爷看重的,联姻的对象是谁,还不就您几句话的事儿吗?”
多尔济把视线落到那只木盒上,嘴角一勾,“苏公公可别太小看人了,我多尔济能为老王爷办事,千八百两的还不放在眼里。”
苏伟把手放在盒子上,往前推了推,“千八百两的自是入不了您的眼,您不妨看看再说?”
多尔济与苏伟对视了一会儿,拿起了木盒。
木盒打开,里面却不是银票,而是一叠方方正正的文书。
“这!”看清文书的印章,多尔济的双眼瞬间瞪大了。
苏伟坐正了身子,沉下嗓音,“这是大盛魁的银股,整整三成。大盛魁在蒙古的生意如何,我想贝子爷比我更清楚。”
多尔济不敢相信似的,又连连确认了几次,“苏公公,这、这是你……”
“贝子爷不用考究那么多,只用这银股每年从那万金账上支银子就是了。”
苏伟话说的很轻巧,多尔济咽了口唾沫,手指却在那文书上摸索来摸索去。最后,终将那盒子“啪”地盖了起来。
“苏公公放心吧,待万岁爷下了旨,我就回蒙古去禀告老王爷,准备迎亲。”
傍晚,养心殿
苏伟与雍正爷一同坐在软榻上吃橘子。
雍正爷看着埋头剥桔子的人,嗓音轻柔地问,“不心疼吗?你当初在吉盛堂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如今就这样,全给出去了。”
“不心疼,”苏伟摇了摇头,把一瓣橘子扔进嘴里,“我已经赚了不少银子了,再说眼下我自己的商行也开起来了。大盛魁的主要市场还是在蒙古,与蒙古亲贵有了联系,对王大哥他们也有好处。再说,银子本就是用来花的,能摆平这一遭,也省的你跟那位科尔沁的老王爷,没完没了地打口水仗了。”
“朕又不是真的怕他们,只是担心纠葛一起,老百姓难免跟着受苦。”雍正爷往后靠到垫子上,眼神却还粘在苏伟身上。
“眼下这就算糊弄过去了,”苏伟嚼着橘子,往前探了探头,“现在得赶紧把两位格格的婚事办了,省的夜长梦多。”
“那就把茉雅奇指给纳喇兴德……”
“不行!”苏大公公瞬间炸毛,“你那么喜欢纳喇兴德,还是问问二格格吧,我听说他上次跟二格格见面,彼此倒是有些好感。”
“那茉雅奇怎么办?”雍正爷扬起下巴,瞧着苏伟的脸,“朕怎么每次一提茉雅奇的婚事,你都一惊一乍的?”
苏伟干干地舔舔嘴唇,往旁边侧了侧身,“大格格与旁的孩子不一样,你不能只看出身。”
“不看出身看什么?”雍正爷两眼一眯,“你是有看好的人了?”
苏伟咽了口唾沫,开始四十五角仰望天花板,“那个,我觉得李卫还不错……”
“!!!”
凭空几道雷劈到了养心殿上空,守在门口的二张公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当什么都没听到。
翌日,雍正爷神清气爽地上朝去了,苏大公公在寝殿里一觉睡到了中午。
四月末,
雍正爷封长女茉雅奇为和硕端惠公主,指婚浙江巡抚李卫。
封次女伊尔哈为和硕怀恪公主,指婚纳喇兴德。
宫里开始欢欢喜喜地准备两位公主的婚事,苏伟摆出了自己的资产,偷偷将四家西来顺都给了大格格做嫁妆。
大格格本是不想要的,但苏公公很是担心地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