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热血沸腾,抛下男神、雄赳赳气昂昂的抄着扫把就去应战了,结果对方站在二楼根本不下来,只是看到她果然来了以后,没头没尾的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然后插着他那条儿童背带裤的兜兜,高高兴兴的转身从另一个门走了。
但凡园子试图乘胜追击,从后头给他来一下,他撒腿就能跑去告老师。
园子用了整整六年的时间,才发现,就算她觉得自己在工藤新一眼里应该是世界之敌,但这其实只是对方游戏生活的一部分。
工藤新一的针锋相,对和她想象中的从来就不一样,她努力the one了这么多年,其实屁用都没有。
她会讨厌这个人,讨厌整整十年,就是因为工藤新一儿戏般的行为,搞得好像连她对小兰的心意,也跟着一并儿戏了起来。
但仔细想来,她喜欢小兰的事,对工藤新一来说确实无关痛痒。
她再怎么觉得自己是认真的,也不妨碍工藤新一游刃有余的埋汰她十好几年找乐子,有的事,它就是你一个人的事,哪怕你把它看的比天大,在另一个人眼里,依旧什么都不是。
次郎吉大伯一直说钱可以换来一切。
但还真有些东西,是钱左右不了的。
托工藤烦人精的福,铃木园子从五岁起就深刻的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也并没有长成个少女版本的铃木大伯,唯我独尊并傲慢自大到七十多岁了,都没能交到几个知心知意的朋友。
“同理你俩。”
园子指了指对面的双胞胎。
“没法被认出来就很恼羞成怒,对方认不出来就想辙要整人家——你那什么眼神,我说的就是我,有错吗,我这一早上被你们耍的,是不是可无辜了?!”
“但是你们觉得全世界只有两个人、孤单什么的,站在我的视角看,不就是很无聊吗?”
光冷笑。
“无关痛痒的说别人是自怨自艾,合适吗?”
园子说你笑什么?
“自怨自艾是很好的习惯,反正只难为自己,撑死看起来负能量一点,又不会污染环境,你们孤单心灵寂寞要是只在两个人之间,我也没意见啊,你们想找到能分的清楚的人在一起,所以要求对象必须能认出你来才同意,我也没意见啊。”
“但是你们牵扯无辜,浪费了我的时间,我难道还不能提意见了吗?”
“这毕竟是个工作吧。”
“我之前相亲啊,恋爱啊,本质上都是有指标的社交活动,我们会见面,本质上也是一场需要达成一定共识的社交活动。”
“工作就要专业嘛,我明明很困了,还坚守在工作岗位上陪你俩说话,你们反而试图整工作对象,是不是就孩子气的有点耽误功夫了呢?”
常陆院光和常陆院馨今天第三次陷入沉默。
“是我们小看你了。”
漂亮的男孩子松下了紧绷的肩膀,懒洋洋的倚在了桌面上,盯着铃木园子的眼神透亮。
“你才是我见过最该被称为家族生物的人。”
铃木园子:“啊?”
吵了半天架,突然被夸奖,她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谦虚了一下:“其实我表现的也不太专业啦,随便迁怒对象,故意戳你们的雷点,说难听的话,还把数落你们,社交工作做的也不怎么合格……”
说完,她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你看他最近身体也不好,又突然惊闻噩耗自己得了(玄学意义上)的绝症,控制不住脾气耽误工作,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腹诽完,自觉十分完美,遂满意的抬起了头。
对面是两张一模一样的震惊帅逼脸。
震惊中,还夹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敬佩。
“对你来说,”常陆院·大概是光的男人舔了舔嘴唇,顿了一下,才问:“和陌生人相处,决定要不要生孩子,都只能算是‘社交活动’的程度吗?”
“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