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
助理小姐欲言又止,说:“御家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而且他老人家年纪毕竟大了,偶尔也要休息的啊。”
园子心说他要休息那就让他儿子顶上啊为什么找我!
不对,他没儿子。
——玛德,他也没儿子!
不孕不育中的铃木小姐自怨自艾了一下,因为那份微妙的同病相怜(想到了五十年后的自己),嘴巴上不清不楚的哼唧了两声,勉强也算是答应了。
回头她一想,:不好!
跟首相会面的发言稿,她早八百年前就忘完了,坐在车上努力回忆了半晌,就记得打头一句是您好。
铃木园子萎靡不振的在车玻璃上磕了两下脑门,觉得自己可惨。
因为不确定自己的不孕不育到底什么范畴,一时半会儿也不敢通知家长,下半年还有接踵而来两场婚要结……
新郎还都不一样!
所幸场地隔了十万八千里,主流宾客的种族也天差地别——最起码不用担心来宾们撞到熟脸,端着酒杯对脸尴尬了(摊手
原本放假的时间,要拿去看初高中生打比赛,还要挨个给他们检查身体,等暑假一过,又到秋拍集中的时间了,她收拾收拾东西,又得去给夜斗买礼物。
这么多人要哄。
这么多事要干。
园子叹气:我好忙哦。
第二天,她真的就忙起来了。
主要工作是看录像带。
七釜户研究所的那一票老教授们的态度,也变得有一点点奇怪。
具体说起来,可能是更……热情了?
反正园子众星拱月的坐在中间,打瞌睡似的看了好几场全国级别的篮球比赛。
因为兴趣点不在这里,她从头到尾也没分出个谁输谁赢,这帮五颜六色的小伙子们,在赛场上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园子在对抗瞌睡虫的间隙里,甚至没能把比赛片段联系起来,以至于一连看了三场比赛,上场六个学校,她愣是没能分辨出谁和谁是一队的!
——只觉得唰的过去了一个人,唰的又过去了一个人。
有时候打着打着还少一个人。
看着可费眼睛。
三个小时后,关了投影设备,打开灯。
一位老教授推着眼睛,满怀期待的问她:“您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他说的是比赛过程。
险些睡完比赛全程的园子茫然的揉着眼睛,就很犹疑的摇了摇头。
老教授的表情顿时垮了下去。
可能在腹诽这孩子是不是瞎了?
——这位老先生喜欢碎碎念,这句话他无意识念出来了。
其实一开始吧,园子看着是有点不对劲,觉得【这家伙跳的真高唉!】什么的,后来发现:场上十个人,八个人都能跳这么高!
这是不是就显得大家都很普通?
在铃木小姐朴素的世界观里,她甚至担心起了:剩下那两个人,发育的是不是不太健全?
老教授自个儿碎碎念了半天,园子觉得自己在对方眼里,可能是块“不可雕也的朽木”,但对方身上却呈现出一种旺盛的说教欲,很有些“你是朽木也要把你整成才”的执着精神。
您老人家图的什么呢?
她很费解的这样想到。
然而那边厢,完成自我安慰的老教授已经决定了:他要请铃木殿下去看现场版!
园子心说要不是我爸交代我暂时听黄金老头的话,有这时间我保准回家睡觉去了。
于是她灵机一动,说那我们换个项目,去看空手道吧!
公费出游,反正是全国大赛,她看小兰肯定不打瞌睡。
她还可以加急订个灯牌,让国家级的研究员去给小兰摇荧光棒,多有排面!
话音一落,她又觉得不对:这帮老东西现在看谁都不对劲,幸村精市至今为止自由还受限呢,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