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了后,便到了该告别的时候。
因为怕曹志伤着自个,所以他的双手一直是被捆绑着的,虽然脸、身上,还有衣服什么的都被王明花精心打理过了,但是曹志的眼睛却是发直的,依然沉浸在自己的魔障中。
“一定要把三儿给治好啊!”拉着丈夫的手,王明花哭着说道。
曹光荣拍了拍她的肩膀,对着妻子笑了一下,沉声道:“放心吧。”
一家人都在门口送他们,大伯母何月英还要曹福两口子,以及最小的兴昌也都来相送。
他们兵分两路,胡慧莲往火车站去,曹光荣他们则是坐上了货车。
又是整整十几个小时的颠簸。
胡慧莲疲惫的下了火车,然后就在站台边上看见了陈爱华。
“不显他们出去演习了。”陈爱华接过胡慧莲手中的行李,干脆利落地说到:“货站那边我已经派人等着了,只要一接到人立刻就送医院去。”
“陈大哥,真是麻烦你了!”胡慧莲特别感激地说到。
陈爱华摇摇头,叹息一声:“你家这事,也算是祸从天降了。”
胡慧莲没有回军校而是直接去了蓝岛本地最大的医院。
在窗口挂专家号,在附近找招待所,胡慧莲忙的几乎是脚打后脑勺,甚至连午饭都忘记吃了。
大约两三个小时之后,曹光荣他们终于到了。
什么也顾不上,先去找大夫给瞧病。
“这是典型的因剧烈惊吓,所产生的脑神经功能紊乱……”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一串串的说着各种医学名词,曹光荣耐着性子听着,直到医生说完,方才直接问道:“大夫您就给我个准话,他这病还能治好吗?”
“治疗过程没有开启前谁也不能打这个包票。“医生老练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定声道:“不过我建议你们立刻让病人住院治疗。”
于是接下来没有任何疑义的,曹志住进了病房,并且在当天晚上就开始进行了用药。
因为医生给下的药物里有镇定剂的成分,所以曹志看起来很平静地睡着了。
“三弟一时半会儿的醒不了,爸,大路,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我领着你们认一下住的地方。就在医院附近,很方便的。”
曹光荣闻言也没有反对,于是胡慧莲就带着他们先吃了口饭,然后又领着他们去了已经定好了的招待所,胡慧莲要了个双人间,地方虽然不大,但胜在整洁,屋里自带卫生间。
“这要多少钱?”曹光荣一边说一边从兜里要往外掏钱:“爸给你。”
“不用。”胡慧莲一口就拒绝了,只听她说道:“我走的时候,不显交代过,要好好的照顾你们。三弟的病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呢,爸你的钱先留着,可着他看病用。”曹光荣闻言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大儿子一向爱护手足,是能撑得起家里重担的人。
安顿好了公公和小叔,等胡慧莲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打开玉坠空间胡慧莲一下子闪了进去。
竹楼里,胡慧莲正在翻东西,一个个锦盒被打开,很快的,她就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那是好几只年份不一的老山参,臂儿大小,参须分明,被随意的包在油纸中,瘫在博物架的一角。
在胡慧莲还是只狐狸时,住的大山里就长了很多这样的东西,原先她是从不在意的,因为这种草木根本不值得什么,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这在她看来根本不值钱的人参反倒变成了很珍贵的东西。
“我记得安魄汤的方子是……”胡慧莲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使了好大的脑力,她才把药房给回忆了出来。
安魄汤在胡慧莲的“家乡”是个很普通的方子,基本上人人都知道,据说有压惊,安魂,专止小儿夜啼的作用。
选了只只有一百年分的人参(药力太强怕人受不住。)胡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