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刚安了一会神,嘟嘟嘟的敲门声又响起了。
他才刚舒展的眉头又皱成一团了——那个曹玲玉又回来了?
“进来!”他沉着嗓音叫了一句,闭上了眼睛。
不想看到那个又黑又满脸横肉的女人。
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脆生生娇滴滴地叫了声:“报告!”
咦,这声音……不像是曹玲玉的啊……
陈队长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赵小敏。
“你……有事?”陈队长问。
“陈队,我姐姐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啊?”赵小敏甜甜柔柔地问。
这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 使得长期处于边关孤寂生活的男人顿时犹如心间被滴入一滴清泉水一般,很舒服。
男人都吃这一套,赵小敏更是深知这一套,她用这一套已经使得自己在部队里很有些如鱼得水了。
她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人,与她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曹玲玉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如果她两个综合一下就好了。
“没什么,这是我该做的工作得嘛。”陈队长的神情舒缓多了,用一种稍带无奈的声音说。
“唉,我姐姐给领导添麻烦了,我来代她向领导赔个不是,领导费心了。”赵小敏温柔地笑着说。
“没事啊,应该的嘛。”陈队长打着官腔说,但态度却和蔼多了。
“陈队,我看你面色有些憔悴,是不是没休息好啊?”赵小敏又问。
“是啊 是啊,每天事情那么多 ,睁开眼睛就是事,整个卫生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事小事一个接一个的来……”说着,陈队长伸手又开始捏眉心了,又伸手捶捶肩膀那地方。
赵小敏往陈队长坐的位置靠了靠,说:“陈队啊,我以为学过推拿按摩,不如让我为你按按肩颈吧,很管用的。”
这话里的意思可深可浅,人的正常心思不过是捏捏肩颈而已,但不正常的心思呢?
更何况面对的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赵小敏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陈队长还是有耳闻的,这话从赵小敏口里说出来让人不往歪里想也不可能。
不过,陈队长可是个正经人,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入了赵小敏这样的女人的套呢?
于是他正色道:“这里是办公室,需要捏捏我会去卫生所的,你要是没事了的话就出去吧。”
赵小敏在陈队长面前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气馁,只是嫣然一笑说:“好哒,要是陈队需要按捏的话,到卫生所里随时找我就是。”
按说要是其他女人被拒肯定早就羞得无地自容了,这个赵小敏却能如此淡定地顺着人说话,的确是心理素质了得。
这样的女人为什么来做卫生员呢,去做特务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她的这种坦然令陈队佩服,同时也在他的心里敲开了一道门缝。
再正经的男人都是抱着这样一种心思的,那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是公车,谁都可以上,上了也不受道德谴责,甚至连歉意都不需要有,反正是不玩百不玩。
此刻的陈队也有了这样的心思,只是他还没有付诸行动而已,就算哪天抓住机会付诸行动,对他来说也不算啥道德败坏,你情我愿的事,只要能吃干抹净不留后患就行了。
嗯,很多男人迟迟不敢付诸行动的最大原因不是不敢,而是要考虑到这样做可能带来哪些后果、这些后果自己能不能处置得无风无浪、且不给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丝毫的困扰。
这里说一下,陈队婚姻是曹玲玉大哥大嫂做的媒,他和老婆是属于典型的凤凰男配孔雀女,老婆是城市里的人,老丈人转业在地方上也是有头脸的人。
按常理讲,这样的婚配在家庭地位中应该是女高男低,但是他们家偏偏与众不同。
别看陈队是农村里走出来的,但是他家里可是资本家出身,虽然当初为了安身立命把家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