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时不时跳动出个红色的数字,那就是积分。
顾父就少多了,半天才跳动一下。
当看到顾晨,顾婉容咬牙切齿,爱意竟然变成了负数,也就说一点好感也没有,这才几天呀,都怪那个贱人顾木兰。
再这样下去,任务想到不用想。
顾婉容看看积分数值,调出简新梅人物图像,用小刷子在她眉毛里面轻轻一点,然后换成顾晨,把他脖子后面的黑色胎记画大了一些。
有这些还不够,顾婉容又调出顾木兰工作过的那家化妆品品牌里面所有的员工,无一例外,每个人都画了个不大不小的黑色胎记。
积分瞬间少了三位数,但也值了!
以简新梅的天性,别说黑色胎记了,一个小小的粉刺对她来说都是场灾难。
想曹操,曹操到。
简新梅敲门进来。
顾婉容连忙站起来:“妈,你找我有事?”
简新梅晚饭发了好大脾气,说厕所竟然没厕纸要扣工
资,佣人非说放了,吵的人头痛。
简新梅摆出副促膝长谈的势头挨着坐下来:“家里多个人,哎,妈睡不着。”
满分值不是那么好拿的,是十多年如一日扮贴心小棉袄换来的。以前还好些,可自从简新梅当了全职主妇,又到了更年期年龄,聊天内容越来越无聊越无趣,宛如老太太的裹脚布。
顾婉容耐着性子附和:“是呀,妈肯定很激动吧。”
简新梅瞪眼:“谁激动?就知道你吃醋了,妈心里可只有你。”
顾婉容抱住她胳膊撒娇:“就知道妈最疼我。”
简新梅很享受:“知道就行,妈今晚和你一起睡,高兴吧。”
顾婉容:“..........”
高兴个头呀,您知道您睡觉打呼噜还磨牙吗?
坐着聊天不如躺着舒服,简新梅亲昵拉住她的手,两人一左一右掀开被子,忽然闻到一股浓烈腥臭味,熏的人差点晕过去。
简新梅捂住鼻子,那味道似乎近在眼前,她赶紧掀开被子躺进去:“你放屁了?”
顾婉容也想问这句话呢。
她不比简新梅年纪大了反应退化,加上养猫,对这个味道多少熟悉,循着味道下意识掀开被子........
简新梅:“............”
她的进口睡裤上那是什么?
简新梅快疯了,继没有厕纸之后,披头散发冲进洗浴间,足足洗了接近一个小时。
顾婉容知道犯了错,可怜巴巴求饶:“妈,对不起,对不起。”
“别说了,猫呢,赶快扔了,送人也行。”简新梅这会不吃这一套,怒气冲冲下命令,“养那玩意干啥呀,到处掉毛,现在可好了,竟然在床上大小便。”
屋里全都是臭味,根本没法住人,顾婉容不得已去了简新梅卧室,做小伏低了半宿。
但即使这样,等她第二天醒来打开超级美容系统,简新梅的分数值还是降了。
从满分降到了九十五。
又不是她拉的,为什么要怪罪到她身上?
顾婉容明白没法讲道理,只能分辨她的注意力,装作无意看了眼简新梅捂嘴道:“妈,您眉毛那里长了个什么东西?”
“长什么了?”简新梅惊慌捂住脸,冲到梳妆镜前细看。
一个小米粒大小的黑色圆点。
“这是什么东西?明明昨晚还没有。
”年纪越大便越惧怕老去,要问简新梅最在乎什么,肯定是她的脸。
黑色圆点被眉毛遮住,但只要细看,或者在光线明亮地方,还是能一眼看到。
顾婉容暗示道:“妈您最近睡眠不好,可能是色素沉淀,对了,我刚好想起来,梅丽尔正好有款祛斑霜,据说效果特别好。”
梅丽尔,正是顾木兰以前工作的品牌。
简新梅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