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耿耿的。”
“六千兵马如何抵挡几十万大军?”赫连轩摊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完了,这次真的要完了。
“太后驾到!”
这时,太后急匆匆走了进来,朝赫连轩道:“皇帝,怎么回事?哀家听闻南王府反了?”
“母后,是真的,反贼已经兵临城下了,我们要完了。”赫连轩颓败道。
太后历经两朝,见多识广,此时倒也还镇定,她立即道:“皇上不必过于担忧,赫连一族是皇族,是晟朝的主子,南王府哪怕功劳再大也是臣子,臣子逆反,那是为世人所不容的,是乱臣贼子,人人得尔诛之,只要我们诏告天下,自是有良臣益将为我们除掉叛贼!”
赫连轩闻言眸中顿时就亮了,他坐直了道:“母后所言有理,朕向来有仁君之名,登基九载,为百姓谋了不少福祉,满朝文武也是极其敬重朕的,南王府造反,那是大逆不道,晟朝子民皆可以群而攻之,随时将反贼斩杀,还江山安宁!”
前段时间他抓南王府共犯的时候,赵伦回来禀报说百姓皆拦在了宫门口,不让他抓人,只要百姓同样用血肉之躯帮他挡住逆贼,他再带领六千人马将荣家父子拿下,擒贼先擒王,逆军自是不攻自破。
太后满意点头,“那皇上快下旨将南王府的罪行公诸于世,请百官和百姓为我们拦住反贼吧!”
“是,母后!”赫连轩立即朝赵行道:“快去张贴皇榜,有为皇室拦下叛徒者,朕封官进爵,许他荣华富贵!”
赵行看了赫连轩一眼,应下出去了。
赫连轩请太后坐下来,放下心来喝茶等着子民帮他解除危机,只是他不曾想过,当子民危难时他自顾自身安危,弃城而去,如今皇室有难,又怎么会有人帮他?
半个时辰后,赵行回来了,随着他一道来的还有荣家带领兵马进来的厮杀声。
赫连轩和太后惊诧不已。
赫连轩怒问:“怎么这么快叛贼就杀进宫了?难道那些阻挡的百姓这么不堪一击?”
原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天真的梦,皇帝也一样。
赵行无奈的叹息一声,回道:“皇上,皇榜张贴出去,没有一个人来看,百姓都紧闭家门,无一人敢外出啊!”
“那满朝文武呢?他们也坐视不管?”太后急问。
赵行道:“满朝文武也闭门不出,那门连砸也砸不开!”
“那看守宫门的侍卫呢?也这么不堪一击?”赫连轩再问。
赵行面色已经冷了,“看守宫门的侍卫亲自打开了宫门,将南王府的兵马放了进来。”
“什么?!”太后一个踉跄栽坐在椅子上,满城官员百姓坐视不管,守城兵将大开城门将逆贼放进宫,这是所有人都在助南王府谋反啊!
赫连轩不相信这是真的,抓住赵行怒喝:“这怎么可能?朕是皇帝,晟朝上下的主子,京城是天子脚下,满城子民竟然会帮着反贼来反朕?不可能,绝不可能!”
赵行冷漠道:“皇上,您难道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赫连轩瞪着他,听他说下去。
“皇上,当初敌军兵临城下,您丝毫不抵抗,弃城而走,将满城百姓置于危机当中,是南王府一众妇孺带着大家抵御敌军,在危急关头等来了南王世子的援军,这才脱离危险,接着,您又借口南王通敌叛国,将南王府的人给抓了,让荣湘郡主监狱产子,最后,您还要斩杀南王府众人,连一个刚出生几日的孩子也不放过,皇上,以上种种,难道您还不明白,赫连皇室已经失了民心,大势已去了!”
太后闻言目瞪口呆,喃喃道:“皇室为了自保不是应该的吗?百姓众多,但皇室人少,保住了皇室才能保住国家,这何错之有?”
“可是太后,君主是舟,子民是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啊!”
太后面如土色,真的要完了吗?
赫连轩将赵行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