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半点情面也不顾,惊得瘫坐在地,他这次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他的一切都毁了!
皇帝以最快的速度将事情召告天下,整个齐国都知道了步东盗取他人方法破解公主棋局的事情,皆骂步东厚颜无耻,而步东最后被罢去官职,终生不得受用于朝廷,步家也因此受到牵连。
但这并不是步东的最终结果,他最后还被步家遗弃,寻了个错处给弄死了。
……
“秋月,原来你还留了一手。”得知事情后,春花拉着秋月的手喜道。
秋月悲凉一笑,“并非我留了一手,而是我故意下错一子,想让步东发觉,再来与我讨教,这样一来二往便有断不了的情意,谁知道他竟丝毫未曾察觉!”
“你这一子错得极妙,连云裳公主这种棋场高手都没发现,更何况是步东那个半吊子?”夏雨看着秋月一脸敬佩道。
姑娘们都点头赞同夏雨的话,齐齐夸秋月厉害。
冬雪嘲道:“步东想借秋月的手平步青云,飞上枝头,却没想到摔得粉身碎骨,真是大快人心!”
“是啊,这种人太无耻了,比宋华还要无耻!”春花愤愤不平道。
秋月闻言笑看了春花一眼,“好了,都过去这么久的事了,怎么还耿耿于怀?你不是放开了吗?”
“我放开但并不代表忘记,我要一辈子记得这个教训,以后不要轻易相信那些臭男人的花言巧语。”春花道。
一旁始终没开口的荣楚出声了,“春花,你也不要一杆子打死一船人,这世上也有好男人,就像冬雪遇到的……”
“妈妈,好好的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冬雪见情况不对,赶紧打断了她的话,作样子般打了个哈欠道:“你们聊着,我回去补个觉。”说完带着贴身丫头逃也一般的走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
“你们看冬雪,这是害羞了吗?”
“我看像害羞了,这么说来,那卖烧饼的陈阿饼有戏。”
“陈阿饼对我们冬雪可真是好啊,一有银子就给她买东西,虽说不值钱,这心意难得对不?”
“对对对,我觉得冬雪赎身跟了陈阿饼也很好。”
“算了,我们冬雪眼界可高着呢,陈阿饼虽然长得不错,人也老实本分,但家境不好,冬雪看不上,她呀,现在和东临城首富家的公子打得火热,那瞿公子前两日还说要帮冬雪赎身,聘她回去当夫人呢!”
“假的?瞿家可是东临城首富,虽不是官家,但也是东临城有头有脸的人家,瞿家会让瞿左娶冬雪这样身份的女子当主母?”春花上过一次当,已经对男人不报希望了,一个穷书生且嫌弃她们,更何况人家是首富之家的公子哥儿了。
“这个也说不定呢,也许瞿左是真心爱慕冬雪呢!”
“反正我不信,我宁愿信陈阿饼也不信瞿左。”春花坚持道。
荣楚拧了拧眉,朝众人摆摆手,“好了,管好自家事即可,别在背后议论别人的事,免得以讹传讹,影响到大家的感情!”
“是,妈妈!”姑娘们都乖巧应道。
荣楚道:“我还有几句话和秋月说,你们先回屋休息!”
姑娘们都行了礼,先后离去。
“秋月谢妈妈相助之恩!”大家刚离去,秋月就跪在了荣楚面前,这次若不是楚娘请了东家出面,还不能讨回公道。
荣楚扶起她道:“我也没做什么,能让步东自食恶果靠的是你自己。”
那日她让秋月自证,那破解棋局是她的法子而非步东,没想到她竟说她故意走错了一子,这才让能抢在步东面前将拆穿步东的谎言。
他去请醉月楼的东家暗中相助,将那几张纸交到了公主手中,想来醉月楼的东家对步家也是不满,所以答应得十分爽快,这才能顺利替秋月出了口恶气。
步东那厮,让人解棋局就解棋局,何必要欺骗人家姑娘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