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时瑞想了想,觉得也确实是如此,不由得与赵平安打趣起来:“没想到你平常还看这些,小家伙懂得倒是不少。”
赵平安挑了挑眉:“去去去,你说谁是小家伙,小心我拿金汁水泼你一脸。”
时瑞眨眨眼,对于赵平安所说的还有些不明所以,如实问道:“这金汁又是个啥东西?”
赵平安想了想,装作一脸为难,但说出的话却是重口得很:“金汁就是煮开的屎……”
“咦……”
时瑞呲着牙,不免觉得有些恶心,还有些嫌弃,忍不住撇了撇嘴:“平安你可少说两句,又开始恶心人,屎就屎,还要煮开,煮开也就算了,还取了个金汁的名字,也是绝了。”
赵平安本人倒不觉得如何,金汁制敌的法子常人确实觉得有些忍受不了,但确实是好用的很,便又与他解释道:“你可别小看这金汁,制敌的时候特别好用,溃烂都是轻的。”
“果真如此?”
不过这次问话的倒不是时瑞,而是薛祁,他们的座位离得并不远,刚刚他二人说的话他也在听,也都入了耳。
对于赵平安刚刚所说的空城计,他倒是很认同,打仗时分秒必争,就像他说的一样,哪怕无法吓退敌人,但能多争取一些时间也是好的。
赵平安见他问起也跟着解释:“自然,听着可能有些恶心,但是确实好用,这粪便里头含有大量的有害的东西,若是守城的时候敌人到了城门脚下,自上而下将这煮沸的金汁泼下,一则能够烫伤敌人,二则,这脏东西顺着烫伤进到身体里,九死一生,不死也残。”
这话他说的不夸张,这都是有事实依据的,毕竟如今医疗水平还不算高,像一些伤口的感染若是处理不好自然会要了命,更何况是打仗的时候,哪来这么好的卫生条件和医疗让你去养伤,更没有那么多的药材去治病,说是九死一生一点儿都不夸张。
时瑞想了想这场面着实有些可怕:“这又是烫伤又是溃烂,这招儿使得有点狠了。”
没等赵平安说话,只听薛祁接着道:“打仗的时候哪还管的了这些,两国交战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若是打仗的时候你还与敌人去谈这计策狠不狠,他能听还是怎样?”
“这……”
时瑞刚要说话,就只听薛祁接着道:“其实我觉得还好,若是能够制退敌军,哪怕再狠上十倍又有何妨?”
薛祁说的这话他二人没一个敢反驳,谁不知道薛家出的都是好儿郎,为国效力,战死沙场,在这一方面,他们在场的谁都不如他有话语权。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神色还有些异样,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不过紧接着就听薛祁又开始问:“赵平安,你觉得两方若是交战这仗该怎么打?”
赵平安想着,薛祁兴许是想与他探讨军事,但在这方面,他倒没有什么太多的实战经验,只是依着之前看过的的电视和书本,从这两方面得来的一些理论知识罢了,若是谈实战,他也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效果,怕误人子弟,所以也就如实告知了他。
他才多大,薛祁原本就没指着他能有什么实战经验,只是想听听他的想法,只回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无妨,你就按着自己的理解来说就行,这两方势均力敌时的破敌之法倒是不难,但若是两方交战想要以弱胜强又该怎么打?”
赵平安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提前说了是高谈阔论,那他也不必有什么顾忌。
“你且告诉我,以弱胜强说的是陆战还是水战?这陆战与水战的对敌之法天差地别,自是有所不同。”
赵平安问出这个问题时,薛祁还有些意外,紧接着轻笑一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