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
说完这话他便出去了,只留下二太太一个人好一番纠结。
他说这话不是在怨自己的家世如何,只是希望通过这番话把他娘点醒,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他娘属实得下一剂猛药。
晚上,小长生的抓周宴进行得很是顺利,抓了个观音吊坠还有本《孟子》,另外就是一些吃食。
书和观音都是好兆头,书表示有文采,日后做个读书人,观音又通官印,便表示着以后能做官。
老太太抱着孩子高兴的道:“得,这小家伙日后估计跟鱼林还有平安一样,也要走上科举的路,兴许还能做个大官呢!”
姜鱼墨和他媳妇二人笑得合不拢嘴,小长生聪明,这一点从小就看得出来,只要他不走歪门邪道,日后自然是能成事。
只不过这孩子爱吃的毛病还是改不掉,去了京都虽然也说了话叫了爹,却从来没有叫过姜鱼墨是爹……
可以这么说,这小子自京都回来以后便没有开过口,哪怕他爹逗了他许久也不起一点作用,反倒是得了小长生不少的白眼儿。
后来他们便想开了,总归小长生说话是早晚的事,他们只要知道这孩子能说话就行。
但姜鱼墨初心不改,他知道这小子就是够故意的,说是打一顿就好,他自己是舍得下手,但他奶还有他媳妇儿偏偏不让他动手。
好气哦!这熊孩子,等大了的!
于是,姜鱼墨只能默默地等待着孩子长大,有时候长生睡觉的时候他晃着摇篮,嘴里还嘀咕着:“长生快快长大,快快长大,等长大了爹就能揍你一顿了。”
把他爹这话收入耳中的姜长生“……”
他不想长大。
到了月底,李爷果然是来了,老规矩,赵平安上了车,就又被带到了他府上。
李爷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自然是要先行礼道谢,他师傅倒是浑不在意,手里拿着本书偶尔抬头,一心二用的功夫叫人佩服。
“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无妨。”
赵平安有些无语,什么叫“说了几句话罢了”,若不是这几句话,他跟姜鱼林兴许还要被关上好几天,指不定要遭受什么非人的虐待。
他师傅是真的关心他的,这几日间虽然没见,却还是记得此事:“济阳县主这几日可曾去打扰过你们。”
赵平安摇摇头:“不曾”
“若是有,记得与钱智说一声,我为你做主,只是你记得不要落人口舌免得到时我想为你开口也不好办。”
“徒弟明白”
说完了关于县主的事情,紧接着,李爷又问了他一些有关于最近学业上面的问题。
“我听说,你与教授术数的夫子起了些争端,那这科成绩怎么办?年轻人不能总想着意气用事。”
术数方面赵平安还是有一定自信的,当下也不客气:“旁的科目不敢说,徒弟的术数成绩还算不错。”
他既然这么说,李爷自然要考校一下,只是,一番考校下来得出的结论与王大人的结果也没什么差别,便不再与他说这个,只管说起旁的,比方说四书五经之类。
说到这,赵平安倒是想了起来,不禁勾起了嘴角,摸了摸怀中之物还在,他又放心说道:“我最近在研习《易经》,顺道学了了《易经》提到过的六爻算卦,这个师傅可有研究?”
李爷摇摇头,诚实回道:“不曾”,他也不是万能的。
只见赵平安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笑得得瑟:“那师傅可要试试?”
李爷放下了书本,嗤笑一声:“你算得准吗?”
只见赵平安还有些纠结:“我还是刚学,准不准的还很难说,试试嘛!。”
李爷挑了挑眉,不再推辞:“行”
只见赵平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