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就一个字,服……”
“嗐!这算个啥?没十年脑血栓都问不出这样的问题。”
“脑血栓是什么?”
“嗯,就是一种病。”
“砰砰砰”
这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只听隔壁那位仁兄大声道:“你们俩声音小点儿,都聊两个晚上了还没聊够,明儿还有考试,回去你家通宵聊都没事。”
“行行,知道了,马上就睡。”时瑞说完还小声跟赵平安嘀咕:“这墙不隔音呀!”
“估计是木板隔的”赵平安道。
“我瞧着不大像啊!”说着,他又去拍了一下另外一边的墙。
只听另一边的隔壁又传来一道声音:“唉!别拍了,你旁边那位仁兄都已经说过了这墙不隔音你怎么就不信呢?”
俩人大眼瞪小眼,好家伙,这声音都传到隔壁的隔壁去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俩自然不能再闹腾,明儿确实还有考试,还是得早些休息,不过第三日倒不如第一日紧张,大家伙儿心态慢慢的都开始放松,但越是到此时越要警惕,各方面都得注意。
到了下午,最后一场法令这科考完便能回去,当一张考卷也被考官收了去,赵平安才终于叹了口气:“可算是结束了。”
时瑞的行李早上他便拿了回去,这会儿考完试,还得将东西再收拾收拾,等全部的试卷收完,考官将该处理的也处理完,他们才可以离开。
这几日吃用的倒是不多,有些东西拿着回去又麻烦,他便把一些便宜又无用的东西留在了这考场,总归到最后还是会有人来收拾,人家也靠这个来挣钱。
等到考试院的大门打开,考生们激动地往外走,因为时瑞的号舍在他后面,赵平安就没急着离开,而是在此处等待与他一起。
等人来了以后,看着他只背了一个小包裹,赵平安还问他:“你东西呢?”
“丢了啊!”
先开始他还觉得自己有些败家,没想到跟这位一比,他算个嘚儿……
“你可真是个败家子儿。”
时瑞也不接话,只上前来帮他接过一样:“嘿嘿,你这包拿得下吗?我帮你拿。”
赵平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自己的东西更贵,你丢了不拿反倒是帮我拿这便宜的,你咋想的?”
时瑞理直气壮的道:“我要是不丢了东西,怎么帮你拿?”
“不成,你再回去一趟。”
“行吧。”
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比他们来时要轻省许多,总归他们只用拿这东西出考场就行,家人已经在等着了。
出了这考场的大门,第一眼瞧见的就是门口停着的这马车,毕竟道路和大门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倒不是说挡路,只是能把马车停在考试院正大门前说明这家人的身份绝对是不一般。况且,那马车不管是围毡也好,或是上面雕刻的纹样也好,都不是寻常人家能用的样式。
见到考场大门开,马车里也走出一男一女的两名中年人,二人朝赵平安这边一看,高兴地喊着:“儿子……”
赵平安“???”
他还合计着这喊谁呢,紧接着就听他身旁的时瑞也跟着喊道:“爹、娘你们来了。”
此时,赵平安才明白这二人竟是时瑞的父母,果然是大户人家。
时瑞牵着赵平安到了他父母跟前给他们介绍:“这是我在考院碰上的同期,叫赵平安。”反过来又对赵平安讲:“平安你叫我爹娘是叔叔婶婶就可以了。”
听他这么说,赵平安还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按理来讲,刚一见面怎么都应该叫伯父伯母,叫叔叔婶婶就显得太亲近了,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他爹娘也没意见赵平安也只能这么张口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