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富贵儿在旁边看。
富贵儿来了几日,跟老太爷出去溜达了几个早上也认识了隔壁家养的一个大黄狗朋友。赵平安带他出去时他就去找了那隔壁的大黄狗出来玩。
正好今日雪下的不小,落了两条狗一身,那雪虚虚的粘在毛尖上也不落下来,两条狗圆滚滚的,就在门口打打闹闹。
等姜鱼林他们贴完了春联赵平安儿便叫富贵回来,富贵玩儿的正高兴,反而有些不愿意“呜呜”地叫着,大黄狗也跟着“呜呜”叫唤。瞧着它们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四人就放任了他们再多玩儿会儿,闲来无事就在门口看两条狗打打闹闹,顺便说说话。
这场面倒是让赵平安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打油诗,只见他捡起一根细棍在地上写了两句“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随后他又放下笔让姜鱼林和姜鱼墨来补充。
这诗不难,可以说是简单,两人倒是补得上来,只是补出来的诗也只是中规中矩罢了。
老太爷见三个孩子玩的尽兴,又问他:“平安,你觉得该怎么补充?”
赵平安坏笑了一声,拿着棍子在地上接着写道:“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念完,几人不禁笑了起来。后面这两句着实是破坏了意境,不过细细品味起来倒是有意思得很。赵平安说这诗是他在书上看的,说这话的时候还跟姜鱼林对了个眼,姜鱼林自是明白他说这是什么“书”。
几人又问他还有旁的吗?
“有”
只见赵平安接着在地上接着写道
“什么东西天上飞,
东一堆啊西一堆。
莫非玉皇盖金殿,
筛石灰啊筛石灰。”
写到前两句时,几人还想着后面会有反转,果然第三句便见有了反转,没想到第四句就更加反转了。
几人不禁仰头大笑:“这诗是谁写的?也是个妙人。”
赵平安回想到张司令的大作,心中想着,他可不就是个妙人吗?不然也写不出这样有趣的诗作来:“名字忘记了,不过此人确实是个妙人。”
四人在外头待了不长时间便有丫鬟出来喊人,说老太太说今日要守岁。
其余的人自然没什么意见,除夕守岁本就是该的,况且今年比往年都要鸿运当头。
今日的炕烧得暖暖的,一家人围坐在屋里显得确实热闹。平时虽然也是聚在一起,但也只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这种彻夜聊天的时候毕竟是少见。
屋里头各类糕饼果子,一应甜品茶水摆了一溜,几人也听着姜鱼林说起在国子监的事情。据他所说,京都的人都不大吃猪肉,不过当他们问起原因时姜鱼林支支吾吾随口糊弄了过去。
随后又提起他在书院学习的情况,说起身边的学子姜鱼林还有些一言难尽。
“毕竟是国子监,书院里达官贵人的子嗣相对比较多,派系也很明显,虽然都是监生,但身份上荫监的学生还是比举监来的要高些。自然,我们这些举监进去的学子与受祖辈荫监进去的学子时不时也会发生些矛盾。
我倒是还好,毕竟有王大人照应着,所以旁人也不会来招惹我。”
听他这么讲,二房人才终于放下了心
为了让他们宽心,姜鱼林还提起他在他们班上当上了夫子助教这回事。这里的助教指的并不是教授课程的助教,而是负责夫子与学生之间一些沟通问题,所以在班上也有一部分的职权。
赵平安想了想,这不就是他们前世班里的班长吗?
起初姜家人听他这么说还有些意外,按理来讲,书院既然是达官贵人的子嗣居多,正常这个职位怎么也轮不到姜鱼林来当。毕竟他的年龄和身份摆在这,不是他们看不起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他们看轻了姜鱼林,而是事实就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