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跟他媳妇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便直言不讳:“对了,媳妇儿,带鱼的成语那么多,像是如鱼似水,鱼跃龙门,吞舟之鱼这些个词也挺好的,你怎么偏选了个缘木求鱼?”
“鱼代表你,那你猜这木头代表着谁?”
姜鱼墨心头一震,合着他媳妇儿在这等着他呢!等着他攀缘,不就是说他夫纲不振……
夫纲不振?
这还能忍?
他搂住自己媳妇儿的脖子,作势要去亲她,赵平悦也不躲,由着他凑过来……
衣物渐褪。
屋外云雾涌动。
临睡前,姜鱼墨想着,夫纲不振就不振吧!只要他媳妇儿在外人面前给他面子就行,他要求不高。
不同的是,自月初三开始,赵平悦便把头发盘了起来,少女发髻已是过去式了。
既圆了房,再敬一次公婆就不合适了,毕竟之前已经敬过了。
于是在早饭的厅堂上,她便给几位长辈们斟了茶。只不过,姜大爷看他儿子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一脸郁色,压根没眼看他。
众人都发觉到了,但没人去说什么,说到底,这不还是姜鱼墨那个臭小子干的蠢事吗!
早饭散去后,姜鱼墨还在私底下跟他媳妇讲:“我爹待我是真好啊!”
赵平悦不明所以,明明她公公今日脸色并不太好……尤其是对姜鱼墨,怎么还会说好?便问他:“怎么了?”
姜鱼墨摇摇头,感叹道:“没怎么,只是突然想起前两年爹娘为了让我分房还揍了我一顿,结果你也知道,不仅我分了房了还让爹娘也分了房,虽然他俩只是走个过场分了几个月……但也是委屈爹了。
唉!只揍我一顿还是轻的,换了我孩子这样,我非得拿刀砍死他不可。”
如今通人事的姜鱼墨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所以不免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爹娘。
当然,他说这话当然是开个玩笑,不过还是给他媳妇儿乐的呵呵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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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九月,嫡长子的周岁宴上,陛下替嫡长皇长子取名魏铎,同时册立嫡长子魏铎为太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嫡长子魏铎,为宗室首嗣,兹恪遵初诏,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昭和十年三月
除了下诏册立太子之外,陛下还替太子广纳人才,明年科考庶吉士增三人,进士增五人,同进士增十人。
消息一出,一些预备科考以及那些在科考路上走过大半人生的举子们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忍不住拜倒在地,感念皇恩。
“太好了,若是你中了进士,咱们姜家必能更上一层,鱼林,明年春闱,你或可一试”,姜爷朝自家儿子开口道。
姜鱼林翻着书,任他爹如何唠叨,他自稳如泰山,并不太当回事。
“爹,今朝秋闱能否中举都很难说,更别说春闱了。”
姜爷没好气的回了句:“中举也是光宗耀祖,你若是真中了举,哪怕以后考不上进士,爹也挣钱给你开所书院,就像咱们县里的书院一样。”
姜爷在脑中臆想着,像是他儿子中举,板上钉钉。
姜鱼林摇摇头,不再说话,事在人为,他只管努力,至于结果如何,自有天意。
十多年寒窗苦读,今朝八月秋闱,若能上榜,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也是他学问不到家,怪不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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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是李家庄蚕茧正式收获的一月,桑苗经过三年的生长,枝叶变得更加茂密,蚕种经过三年的繁育数量更加可观。
这几年间,李桐带来的张寡妇在赵平安拿出的足够金钱的诱惑下将繁育蚕种,处理蚕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