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
“黄志诚”
“……”
基本上点到的学生名字,都是家中大人给答的到,一直到最后几个人了才轮到赵平安。
“赵平安”
“到”
全场只有他一人是自己来的,自己答的到,夫子也没注意,继续开始下一步。
“点到名字的孩子按次序坐好,马上开始考试。”
不少都是让家长或是小厮给孩子磨好了墨,写好名儿,铺好纸笔。
只有赵平安是自己做的,阿康被他派去做别的事了,如此,这么一来就比较显眼了。
“这孩子谁家的?怎么是自己来的”
“不知道啊!”
“家里大人呢?”
“没见”
“我也没见着”
书院监考的夫子听见台下有动静,只消一瞬,眼神便锁定了赵平安。
他从讲台走过来,到了赵平安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恭恭敬敬的朝夫子作了一揖,行过礼才道:“学生名叫赵平安。”
“送你来的大人呢?”
“他去上课了”
夫子挑了挑眉,也没听有哪位夫子说今年要把孩子送来啊!
“你家长是书院哪位夫子?”
赵平安一听便知道他误会了,忙解释道:“他不是夫子,我家里的大人今天正好有事要忙,就让我哥哥送我过来,他是书院乙班的学生,这会儿应该是在上课了。”
考官听着他这话里话外有理有据,家人也是放心,一时间松了口气,遂问道:“你需要帮忙吗?”
赵平安摆摆手:“多谢先生,不过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这些他在家也是做惯了的,毕竟身体住着的是个成年人的灵魂,总不至于这点动手能力都没有。
于是整间屋里便就他一个孩子自己动手磨墨铺纸,偏他还是里头最小的,对比起来倒显得其他人娇矜了。
赵平安表示,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入院考试的试卷有三份,一份是三百千上下句的补充,考的是背诵。
一份是解释词句的意思,考的是学生对于所学知识的理解。
还有一份是算学,考的是最简单的加减乘除。
不过为了检验学生的学习程度,每份试题的最后三题都会涉及到超纲的题目,答错了或是不会也无妨。
每做完一份试题学生们便可举手示意换下一份,在这一点上赵平安并不求快。他觉得在背诵和默写上,大家的水平都是差不多的,能不能得高分,跟字就有关了。
为了通过老秀才那关,这一年间,在这手毛笔字上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纸都不知写了有多少沓。
等他第一份试题做完,有一半学生已经换了第二份试卷,在最后三题的超纲上,赵平安凭着之前请教老秀才的记忆又补充了些内容,尽量多写了些内容在上头。
他仍记得当初上数学课老师告诉他的,政治你不会可以乱写啊,英语不会你能抄理解啊,数学不会你只能写个解啊!
而物理化学就显得比较单纯了,说不会就是不会,抄也不会。
真的要是不会了,先别管对不对,多写就对了。
第三份试卷就简单多了,考的就是加减乘除,算他当然会算,难的是翻译,好在经过几年文化环境的熏陶,意思他大概都明白了。
有趣的是,他在最后一题又遇到了传说的鸡兔同笼问题,时隔多年,再看这题着实是亲切的很。
不紧不慢的写上两个答案,今日的入学考试便算结束了。
一考完试他就跑去姜鱼林的门口等着,车夫回家去拿饭了,中午家里厨房做了红烧排骨鸡腿还有两个素菜,三人便一块儿在书院的饭堂吃了个饭。
这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