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后来他家卖了间铺子掏了大钱才摆平的,事儿压下去了,知道的人没多少,现又被翻出来的。
这还是明面儿上的,私下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这种人……真是该死,窑姐儿也是人,他怎么就这么狠心”
“可不是吗?早晚来个雷劈死他才好,我来的时候还见到他人还在醉仙酒楼喝酒呢”
路人“唏嘘“着,摇摇头,都挺看不上他的。
“啧!他倒是没心没肺,怕是这钱又是从他寡母那搜刮来的吧!一把年纪了,也是可怜”
“都是人家自己的事儿,你吃你的萝卜,跟着瞎操什么心”
“我也就是说说,他家的烂摊子,谁沾上谁倒霉……”
吴嬷嬷觉得老天要收谁真的逃也逃不掉,打瞌睡的时候就有人送枕头,此时她特别想回一句:李程桀一定会死的,只不过不一定是被雷劈死,兴许是被折磨死。
她深深觉得,似李程桀这种人真的是死不足惜,但让他就这么死了可是便宜他?如此,人带回去以后倒是得好好“照顾”。
牢里的那些个小把戏花样倒是多的很,还没见过谁能撑到最后一关……
吴嬷嬷又朝着身后跟着的两名心腹叮嘱“你们都听到了?这人咱们放心的抓,等回去了,动手的时候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照我教你们的一样样实验”
“嬷嬷放心,属下必会好好招待这位李爷”几人躬身回道。
果然,照着刚刚说话的两人的指示,三人顺利的来到了醉仙酒楼。
不得不说,现在的李程桀活的真的像个过街的老鼠,根本不用费力,也不用特意去问询,他直接靠实力成为众人的焦点。
可以这么说,哪里众说纷纭嘀嘀咕咕的人多,直接将他们视线的焦点一重叠,那人就是李程桀了。
保守起见,吴嬷嬷怕抓错了人到头来白忙活一场,还是旁敲侧击的多找几个人找人确认了一番。果然,此时那个坐在桌边喝着酒砸桌子摔瓶子的人就是李程桀。
可奇怪的是竟然没人去劝他停下,也许是习惯了,随他去摔,只要最后结账的时候补上就行。
有句话不是说吗?黑红也是红,混球跟混球还是有差别的,别的混球来了店里的客人都是减少,只每回他来,店里的人都要多上一番,大多都是“闻名遐迩”“慕名而来”的……
吴嬷嬷摸了摸怀里的蒙汗药,确认还在,叫其中一个打手去把车牵来,若是回来的时候她们人不在了就通过约好的标记跟上来,必是要做到万无一失。
一直到傍晚,天快溜黑,街上的小摊贩都收拾收拾回去了,他们三人才寻到一个没人的胡同里,使两个打手从背后一个焖棍将人打晕,喂了足量的蒙汗药捆了以后又堵上嘴装进了袋子才算完事儿。
“这一路上就让他这么待着吧,吃的喝的一口都不许给他”
“是”
如此,此番远行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大半。
在城门关闭前出了城,三人怕被发现有什么异常于是也不敢住客栈,索性停在路旁,轮流守夜,现昼短夜长,每人轮流也就是一人守一个多时辰的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李程桀醒了,奈何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吴嬷嬷索性又给他灌了两包蒙汗药。
反正都是快死的人了,四人分量的蒙汗药只要不会让他马上毒死就行,只要一路上别给她整出什么幺蛾子她就谢天谢地了。
一路快马加鞭,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县城,天黑的时候,一行三人才算回到了鹤溪县。
挨到自家大本营的吴嬷嬷可算是松了口气,回到县城里,就算路上遇到个人跟她打招呼她都能面色如常的回答“送货”。
向太太回禀了此次的路上遇到的一些大概的情况,以及郡里的人们对于他气死老父亲的传言,吴嬷嬷都一字不落的讲了出来。
赵太太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