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死去的妇人做主。”
惠贵妃想到先前在途中见到的景色,吓得一个激灵不提脸色嘴唇都肉眼可见变得苍白。
瞧着她情绪激动,跟随在后面的安亲王福晋和郭络罗知慧一左一右的走上前,用毛毯将惠贵妃惠贵妃裹得紧紧的。
而大福晋则是面向康熙:“回禀汗阿玛,额娘带着儿臣、安亲王福晋和郭络罗一同去苏州纺织厂游览,瞧一瞧今年新出的料子和花纹。”
“谁料到……”
“谁料到?”
“苏州纺织厂里有两名女工没来上工——她们是专门做花纹的绣娘,儿臣和额娘都以为只是运气不佳,对方抱病请假。可没等多久咱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就来了一户人家声称这两名女工已经殉主而去,让纺织厂把剩下的工钱交还给他们。”
这次是殉主?
康熙和阿哥们的表情都挺难看的。
“大福晋,你继续往下说。”康熙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沉声发问。
“纺织厂里就直接了当给了工钱,额娘和儿臣还在感叹仆役的忠诚,可旁边的妇人却说……”
大福晋声音低沉,惟妙惟肖的学着那妇人的口气:“大翠花前段时间才刚生了姑娘,怎么会跑去殉主?”
众人浑身一僵。
自己膝下有女,还每日在纺织厂里做工的妇人会丢下孩子跑去殉主吗?
“额娘和儿臣几个当即就觉得有些奇怪,可是纺织厂其他人都一脸正常,咱们也只好压住心中的疑惑坐上马车往回走。可是半路咱们居然碰到了送葬的人,他们行色匆匆不提更恐怖的是……”
大福晋打了个哆嗦,唇瓣青白:“那棺材里还有人在用力砸!”
在场诸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胤禩一把抓住胤禛的胳膊,用力之大简直要掐入他的肉里,更不用说年纪小的胤祥和胤禵,平时有多胆大现在就有多怂,瑟缩成一团惊恐不安的躲到兄长们身后探头探脑。
康熙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想想惠贵妃等人遭遇到的一幕,即使青天白日都觉得毛骨悚然。
大福晋定了定神,又开口往下说:“多亏了——”
“大福晋!”郭络罗喊了一声。
康熙和几个阿哥目光转向郭络罗知慧,她又下意识的闭上嘴。
……?
正当众人迷惑不解的时候,大福晋却是停下话语,话锋一转:“或许是天注定,又或许是里头的姑娘命不该绝,这棺材动弹得厉害最后居然翻到在地,里面的姑娘滚了出来!”
康熙面容肃穆,仔细询问:“你的意思是那名妇人是还没有死就被人塞进棺材里?”
“是的!皇上!”
大福晋压抑着心中怒火:“滚出来的姑娘明明还有气息,可那些人竟是用麻布一卷又要塞回棺材里……”
“臣妾赶紧让侍卫们上前去阻拦。”
惠贵妃此刻也回过神,打断大福晋的话继续往下说:“那棺材板面上皆是指甲伤痕,俨然是那姑娘在里面抠抓所致。可是那些刁民非但不肯救人,还骂骂咧咧说咱们的车马坏了他们的风水!”
“那这名姑娘现在何处?”
“臣妾赶紧让人带回来,回来的途中正巧和皇上您派来的侍卫碰了正着。”
这凄惨诡异的一幕显然在惠贵妃和大福晋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惠贵妃下意识的看了眼郭络罗知慧,又抬头看向康熙:“皇上,这些人可得立刻去抓住才行!那姑娘醒来就说她是被人打晕塞进棺材里的!”
康熙一掌拍在桌上,眉眼间的怒火是怎么都压不住的。
光是今天就碰到两回,不!
看那小二的反应指不定是三回,那到底这地方得是如何的一个杀人魔窟?
“你们碰到的这一户也是住在刘家村?”
“是……咦?”惠贵妃下意识的点头,回过神一双杏眼忍不住大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