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操他是半点都没有认同感。
“小心汗阿玛知道非揍你不可!”胤禛哑然失笑。
两人叽里呱啦聊得起劲,这一边前去顺天府等候消息的侍卫也总算赶回来:“奴才给四阿哥请安,给八阿哥请安。”
“问出来了?”
“回禀四阿哥,为首——就是胆敢冒犯您和八阿哥的那人,是刑部尚书徐乾学徐大人的四子徐树敏的书童陈茂才,其余三人皆是这名书童的亲眷。”
“书童的亲眷?”胤禩吃了一惊。
“是的。在奴才离开时,顺天府已经派遣人丁到刑部尚书府上核实。”
“……徐乾学?”胤禛脸色微变,他终于想起刚才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事!
这一世的历史改变了许许多多,加上这几年事务繁忙,胤禛又没有正式上朝堂也因此忘记了这一件在前世震惊天下的大案!
“……徐乾学?”胤禩一脸茫然。
对于这位他可是完完全全不了解,硬说是知道一点也唯有知道徐乾学之子曾经在雍正年间闹出来的案子。
他疑惑的转头看向胤禛,就见到胤禛面沉如水,一双眼眸中冷光四溢:“四哥……你有印象?”
胤禛点了点头。
等侍卫们全然退下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开口:“徐乾学有一桩大案!”
能被胤禛说是大案!
胤禩倒抽了一口凉气:“是什么案子——?”
张开嘴刚要说,胤禛又停住了动作。
他托住下巴沉吟片刻:“你先别问了,想想手上的事儿吧!这件事我回去立刻派人去查!”
胤禩:……?您这是在吊我的胃口?
望着胤禛,胤禩真的很想吐槽一下,但是面对胤禛肯定的表情,他也唯独只能不情不愿的应了声。
另一边听闻顺天府的来意,徐府上下可是惊住了!
书童陈茂才的母亲,便是徐乾学夫人的陪嫁陈氏。
她哭着喊着扑在徐夫人脚下连连磕头:“奶奶,奴婢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您可得救救他!”
“赶紧把三少爷唤来!”徐夫人倒是没有马上同意,赶紧去把三子徐树敏喊来。
徐树敏正是那天路过满家乐超市开业的青年男子,他闻讯匆匆赶来对于徐夫人的质疑那是一概否认:“儿子在家中备考,哪里有闲散的时间跑去置办生意?要儿子说只怕是茂才自作主张!”
徐夫人颔首,抬眸就看向陈氏:“本夫人瞧着也是,刚才顺天府衙役们也说了,这茂才带了三个亲眷。你们私底下做生意这闹出了大事,咱们也是帮不得。”
“奶奶——”陈氏哪里想到徐夫人三句两句竟是把陈茂才和三少爷的关系给撇清了,一张脸上写满了惊愕。
她回过神,就大声呼喊着:“奴婢的茂才素来最是听主子话了,怎么会做出这般的事情?求奶奶开开恩——”
“听主子的话?难不成是敏儿让你们开的店不成?背着主子在外牟利还敢胡言乱语——来人呐!”徐夫人气势汹汹的怒喝着,竟是半点颜面都不给就使人将陈氏拖了下去。
眼见着陈氏一路哭嚎着被拖下去,嘴里还喊着冤枉,徐夫人眉眼间满是厉色。
一转头,示意小厮去报官称家奴做了事还敢冤枉主家,另一边直接让人赏了陈氏一顿棍棒,直接要了她的性命。
“糊涂!”
徐乾学一回府内就听闻这个消息,直接将一个茶盏砸在地上:“你这女人真是糊涂!”
“老爷,这又不是敏儿愿意的事,是那徐茂才背地里——!”徐夫人委委屈屈的喊着。
“背地里?”
徐乾学扫了战战兢兢的三子徐树敏一眼,更是恨铁不成钢:“本老爷看就是被你宠坏了!读书读不好,就知道和一些商户家的浪荡子玩乐,你们说说看这事传出去,人家会以为是一个书童擅作主张吗?还不是我们家人为虎作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