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中,需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这是两颗解毒丸,尽快找准机会,喂给林黛玉姐弟俩,不得延误。”
说完后,秦可卿观察了一下林安家的,看她潜意识里点了点头,确保符篆生效后,又打了张迷惑符,接着忽悠:“今日这事,乃是贾家先祖不忍贾敏中年丧子,林家就此断嗣,特意显灵,切记不可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否则恐惹得神佛动怒,家族不利。待到林家众人服过药后,此事便应当忘得一干二净,再不许回想。”
等到林安家的再次点头,秦可卿这才放下心来,便把一个小瓷瓶放在她枕边,又在小瓶子上施了法术,确保只有林安家的一人能够看到这个瓶子。诸事皆毕,秦可卿又再次趁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林家的事情已经解决,秦可卿还想着香菱的遭遇,前几世她要么就是时间点不对,要么就是身份不合适,总是不巧,也只得先顾念自己。可是如今的她,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也,帮助香菱也不过是顺手为之,自然就想着救她一救。
照秦可卿看来,红楼中的一僧一道,属实不是什么好人。按理来说,不论是佛还是道,总归是要普度众生的。而这一对妖僧邪道,既然知晓别人家中即将有难,难道不该出手化解了去,纵然凭此要些香火好处,也是正常的。
可他们呢,却动辄就是化别人家的孩子出家,一旦不许,嘴里就说着什么“带累父母,有命无运”之类的蠢话,用心何其歹毒。
须知古人大多迷信,这样来历神奇的僧道,给自家孩子下了如此批语,但凡是家中父母狠心些的,说不准就把孩子丢弃打杀了,不就间接害了别人一条性命。
念及此处,秦可卿就在隔日和尤氏闲谈时,叹气说道:“太太您的见识多,劳您想想我这是怎么了?我这几日不知怎的,却一直在做梦,梦的还是同一个人同一件事。”
尤氏听闻,忙道:“许是冥冥中的预警,你且说来我听听,到底是何事。”
“我梦见一个额头有颗胭脂痣的姑娘,长得与我却有三分相似。姑娘原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仕宦之家的独女,只是忒的命苦,三四岁时偏被拐子抱了去,只骗她说的亲爹,在僻静处养了她许多年。如今那拐子又骗她说没钱使,要卖了她去。我这几日,便日日梦到她日日垂泪,哭着喊救命呢。”
尤氏听到这里,忙念了几句阿弥陀佛,这才对着秦可卿说道:“你年轻不知道,这是佛祖见她可怜,救她呢。你说那孩子与你有几分相似,说不定你们也是前世的缘分,不如咱们就派人去寻一寻这姑娘。”
“只是也不知道这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你这梦里可知道她如今在哪里吗,咱们又该去何处寻她?”尤氏想了想,又问道。
秦可卿虽然不知道香菱此刻的确切地址,但也知道必是在金陵一带的,那是贾家的大本营,若是着意去寻,再没有找不到的。故此笑着对尤氏讲:“听拐子叫她,是叫英莲的。至于住处,可不就是巧了呢,那姑娘如今正在金陵。她整日待在家里,从不出门的,我听着口音倒是都在金陵一带。”
“那真真是巧了,金陵那地方正是咱们的祖籍呢,族人也多,你把那姑娘的外貌特征都说一说,明天就打发管事去金陵寻她去。刚好你林姑奶奶家的人也要回去,一条船倒是便利了。林家姑爷如今现当着巡盐御史,府邸就在扬州,也派人与他说一声,若是真的寻到了,说不定还是项政绩呢。”
“太太说的很是,原是我不懂,只知道担心忧虑,幸好还有太太教我。”秦可卿小小的拍了拍尤氏的马屁,又问道,“只是找哪一位管事前去呢,这事儿说来既没有油水,风餐露宿的也辛苦着呢。更何况金陵一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个不用心的,怕是找不到呢。”
尤氏想了想,也觉得为难,他们府里的下人享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