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喝药还得跟前的大宫女亲自去熬。
因此二阿哥一下子发了火,当场处置了好几个人,包括之前他的那些宠妾。
之后就这么一来二去的,二阿哥和二福晋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现在竟也能说说笑笑了,实属清宫一大奇景。
思宁琢磨了一会儿,感觉这个消息不靠谱。
瓜尔佳氏在府上过得什么日子,绵宁不可能不知道内情,之前都没怎么样呢,怎么这回突然就生气了?
这不合常理。
但是再不合常理,现在二阿哥和二福晋都是明明白白的和好了,还一起去了皇后宫里请安。
皇后高兴的什么似得,还给她们赐下了一对比目鱼的玉佩。
其中含义,不言自明,而两人也高高兴兴的收下了,听说从皇后宫里出来的时候,二阿哥都是拉着二福晋的手呢。
这消息传来,给思宁肉麻了一个哆嗦。
她想了想,问青黛皇上那边有没有消息。
青黛老实回答:“皇上好像也挺高兴,还把二阿哥叫去夸了一顿,给二阿哥府上也赐了东西。”
思宁点了点头,这倒是正常,之前嘉庆就十分看不惯绵宁将夫妻关系搞成这样,连脸面都不顾,这让他十分恼火。
现在绵宁能浪子回头,不得不说,不管真假吧,这听起来就比之前那个样子好听多了。
“行了,既然如此,那这事儿也不必打听了,二阿哥和二福晋和好如初,也算是件好事了。”思宁叹了口气道。
青黛迟疑了一下,小声道:“说起来二阿哥也太寡恩薄情了些,之前那个他十分宠爱的格格,前几日还宝贝的什么似得呢,结果这回为了给二福晋出气,直接把她一切份例都夺了,将人关到了倒座房里,每日还只给一碗粥,这才几天,已经有些不好了。”
思宁一惊,有些诧异的看向青黛:“这事儿可是真的?”
青黛点了点头:“是真的,那个格格也是骄纵了些,在二福晋跟前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还占了二福晋的几样份例,但是这也是二阿哥惯出来的,再怎么处罚也罪不至死,可是二阿哥就这么做了,格格跟前的几个宫女,也给打了一顿,贬去了辛者库,昨个已经死了一个了。”
思宁看青黛的样子,知道她是物伤其类,思宁心里也对绵宁这操作有些不满,这算什么事儿,这一切的源头不就是绵宁自己吗?现在打骂几个女人,倒是把他摘干净了。
思宁气得不轻,但是她到底也管不到阿哥的院子里,只能想着给辛者库那边打个招呼,别再死人了,至于那个格格的事儿,事儿的确是她做错了,受些罚是应该的,但是要是真把人逼死了,只怕瓜尔佳氏的名声首当其冲就要受影响。
她觉得倒是可以找人提点瓜尔佳氏几句,让她出手,别闹出人命来。
思宁心里有了主意,但是嘴上却没说,只淡淡道:“继续盯着点二阿哥府上,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禀报。”
青黛应了一声,对思宁没有回应这事儿也没觉得有什么,宫里的奴才,命就是这般轻贱,她也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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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宁这边操心着这些,但是皇后那头却压根就没关注到这些。
她只是似笑非笑的与两个贴身宫女说话。
“绵宁真真是有长进了,竟然走出了这步棋,之前我还怕瓜尔佳氏真被他后院那些妖精给弄死了,现在看着,他倒是下得了狠心,又把瓜尔佳氏给扶起来了。”
柳絮不说话,菖蒲笑着接话:“福晋当家才是正道,这也是二阿哥悔改了。”
皇后看了眼菖蒲,笑了笑:“我倒是希望他悔改呢,之前他看不上瓜尔佳氏,无非是觉得瓜尔佳氏娘家不行,二福晋的阿玛额勒登保一死,谟尔庚额虽然袭了爵,却是个体弱多病又无能的,得亏谟尔庚额也死了,如今袭爵的哈郎阿却是个能干的,这才几年,已经做到了头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