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思宁这才再一次开口:“您这般恩赏妾身,妾身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永琰却笑了笑,温声道:“不过一副头面罢了,算什么恩赏,日后还有更好的送你。”
思宁听着这话,心跳的极快,几乎不敢去看永琰。
他说这话,是有其他深意在其中吗?
不过永琰却好像并没有把这句话当一回事,很快就把话题转到了这次的宴会上。
思宁也只当自己没听见,温声细语的和永琰说今日宴会的事儿。
说到绵怡今日行为的时候,永琰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小子,真真是个伶俐的,那句话我就教了一遍,他竟记下了。”
原来是他教给绵怡的,思宁有些无语。
之后又提起今日的几位来客,思宁顺口说了一句八阿哥府上的王格格温厚。
永琰听了轻笑:“八哥如今就绵志一个儿子,原也想将王氏请封,好提一提绵志的身份,只是皇阿玛一直压着不许,他昨个还来找我喝酒,问我是怎么成事的。”
思宁有些惊讶,其实她也是有些好奇的,王佳氏说起来已经在八阿哥后院里一手遮天了,但是竟连一个侧福晋都没混上,这的确有些可疑,如今听了永琰的话,原来这竟然是乾隆的意思。
也不知道乾隆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到底是别人家里的事儿,思宁也不好多问,便含混过去了。
这一夜,永琰待思宁很是温存,第二天早上起身,都没让人叫醒思宁,等到思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思宁一睁眼就吓了一跳,急忙要穿衣裳起身,青衿却在一边笑着道:“主子忘了,昨个福晋过来都说了,今儿您不必过去请安,您安歇就是了。”
思宁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下也觉得有些小确幸,好久都没有睡到自然醒了,如今突然来一回,竟也会觉得幸福,人还真是容易满足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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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宁换好衣裳从屋里出来,就看见绵怡正坐在榻上玩积木。
这是思宁画了图,让内务府做的,一起做出来的,还有魔方。
内务府那边的人真的手很巧,只听了思宁的描述,和一张十分抽象的画,就把积木和魔方做了出来。
而且做的十分精美,用料也都是上品,甚至还举一反三,做出了好几个十分复杂的积木造型。
绵怡十分喜欢,昨个还用积木搭出一座桥,今儿又想着搭一座屋子。
不过一见思宁出来,他积木也不要了,笑着冲着思宁伸手:“额娘!”
思宁笑着走上前去,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绵怡很是乖顺的贴了过来,小jio一晃一晃的,十分可爱。
“用过早膳了吗?”
绵怡点了点头:“用过了。”
“昨个教你的算数和诗会背了吗?”
“会!”绵怡昂着小下巴,十分得意。
然后就把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背了一遍。
思宁笑着夸了他两句:“咱们绵怡真聪明!”
绵怡的小下巴昂的更高了。
思宁觉得可爱,捏了捏他的脸蛋,柔声道:“赶明儿再教你一首。”
谁知道绵怡却不答应,拉着思宁的手道:“不,不,今儿就教!”
思宁被他缠的不行了,只好又教了一首诗,绵怡磕磕巴巴念了一遍,就能读顺了,再读了两遍,又背下了。
思宁觉着这孩子的记性是真的好,看起来以后也是个文科的苗子。
不过还是不成,理科也得兼顾,以后的中国,理工科人才可是稀缺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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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宁生日过去之后,南三所也安静了下来,除了隔壁的张格格时不时的来找思宁说说话,思宁这儿倒是再没别的事儿了。
八阿哥府上倒是有了件喜事,绵志的婚事定下了,指婚的姑娘是副都统德筠之女瓜尔佳氏,也是名门闺秀,婚事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