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没再说些什么。
送苏婳回到房间后,桑德拉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话:“夫人,主人邀请您晚上共餐。”
苏婳心下一紧,点了点头。
等桑德拉离开后她就苦着脸,她实在是不想看见安格斯公爵。
但既然在这座城堡里,她就避不开。
苏婳只觉得一天过的太漫长了,这个梦就像是真实的世界一般的。
她看着高高的窗户,她莫名的想看一看,这座焊死的古堡外,究竟是什么模样的景象。
或许有遍地的野花,芬芳的,青翠的枝头,但都与她无关了。
苏婳撇开眼光,忽的将视线凝在房间梳妆台旁的架子上。
那架子上摆着一只可爱的银丝小鸟笼,造型很是古朴精致。
里面有一只锁在角落的小鸟,圆滚滚的身子,嘴壳朱红,头顶青灰色,眼前方灰白色,眼后下方有棕红色圆形大斑,上体大部羽毛棕灰色。最引人注意的是翅羽黑褐色,肋部棕红色并有白色珍珠样点斑,明显是一只小巧可爱的珍珠鸟。
珍珠鸟很小巧,胆子也很小,苏婳只是向它走了几步,它的身体就愈发的缩起来,看起来憨态可掬。
苏婳靠近,注意到了它两边的翅膀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金色的,在灯光下泛着幽黄的光芒。
是两把小巧的黄金锁。
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两把黄金锁,似乎穿透了鸟儿的翅膀,牢牢的锁住了鸟儿瘦弱的翅膀。
苏婳忽的想起了一句话。
If you tie up a piece of gold on the bird\s wings, it will not fly up.
是泰戈尔的一句很有名的话。
鸟翼上系上了黄金,鸟就飞不起来了。
原意是放弃执念才能拥有成熟与机遇。
但就着眼下的状况,似乎这句话又被赋予了其他意味。
苏婳不愿多想,她对毛茸茸虽然很有好感,却莫名的不想靠近这只鸟儿。
阿德莱特倒是看着这只鸟儿,露出了微带渴望的眼神。
该死的,当猫当久了,他居然真的想吃鸟了!
傍晚的时候,桑德拉敲响了门之后,苏婳便与他说了那只可爱的珍珠鸟。
桑德拉本以为她会喜欢这一些动物。
他面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声音却是带着些失落:“我本以为你会喜欢它······”
苏婳低着头,没有多说什么。
她知道桑德拉是好意,但她仍旧不想留下它。
那只被黄金锁住的鸟儿总会让她有一种奇异的自视感,这无端令她想到了自己现时的处境。
这逼仄的梦境,就像是那两把黄金锁一般。
她总会觉得喘不过气。
推开餐厅的门,这次安格斯公爵倒是出现了。
也是苏婳自那惊悚的一晚后,第一次见到安格斯公爵。
男人穿着棕色风衣,明明室内的温度不低,可他却裹的严严实实,艳丽的脸庞愈发凌厉,带着些许旁人难以直视的冷漠锋利。
可他却在看见少女的那一刻缓下了面容,像是爱神所挚爱的人类少年,俊美的模糊了性别。
连苏婳也忍不住恍了神。
但她到底还是记着那晚恐怖的景象,匆匆垂头,避开了男人炙热的视线。
男人低眸看到了苏婳怀里安然躺着的黑猫,眼神冷了起来。
阿德莱特撇了撇嘴,翻了个身,依旧没有从少女怀中离开的意思。
安格斯公爵缓缓收回眼神,瞥了一眼少女,她乖乖巧巧的坐着,似乎有些惧怕他的模样。
安格斯眼底带着些许愉悦,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少女柔嫩的肌肤无比美妙的触感。
还记得她泪眼汪汪的可怜的模样。
安格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