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激素,那时候她还小,被吓坏了,去网吧搜索资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要不是傅宛如她哪里知道激素还有这么多用处,要不是搜索过激素的副作用,她哪里会想到继续给林奚夏下药?
林奚夏怪她,这可不公平,这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虽然我无父无母,但我父母活着时都很爱我们,而你呢,你得到的只有虚假的爱。”林又晴恨恨说完,一直以来被压制的痛苦在这一刻释放,终于有可以赢过林奚夏的东西了,那种扭曲的满足感让人上瘾。
她等着林奚夏表情崩溃,心理崩溃,等着林奚夏落荒而逃,哭着离开,那样她就会有奇怪的爽感,觉得自己终于赢过林奚夏一回,然而她等了很久,林奚夏却自始至终都维持着同样的表情,不悲不喜,看她的眼神冷冰冰的,像在看一个冰冷的物件。
“说完了?”
林又晴一怔,不敢相信地紧皱眉头。
林奚夏嗤笑一声,“你以为这点事就可以打倒我?怎么?还想看我在你面前流泪抓狂?林又晴,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我真在乎那对虚伪的夫妻爱不爱我?不过是父母之爱而已,那只是人生所有爱里的一种,我就算不拥有又能如何?他们不爱我我就会死?得了吧!也就只有你这种可怜虫才会看重他们的爱,你以后还可以继续争,放心吧,没人跟你抢,毕竟那种爱,我不稀罕。”
说完,她不屑地笑笑,拎着书包上楼去了。
林又晴气的发抖,林奚夏竟然说自己不在意,她怎么能不在意了!她要是不在意了,那自己又有什么可争的?那她一直以来的苦心经营岂不就是个笑话?哪怕她能把傅宛如和林振涛的爱抢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因为那种东西是林奚夏扔在垃圾桶里不要了的,她去捡还有什么快感?
放下书包,林奚夏装了两本练习册翻过围墙,去了贺行之那屋。
贺行之冲她招手,“过来。”
林奚夏很乖地靠过去,“怎么跟叫小狗似的?”
贺行之笑,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脸色,啧了一声,“受委屈了?有人欺负你?”
林奚夏挑眉,“有人欺负我又怎样?”
贺行之把她拉着坐到自己的膝盖上,从后面抱她,“当然是替你撑腰。”
被他抱着,心早就酥了,哪里还想那些有的没的?就算心情再不好,吻几下,咬几下,摸几下也就都好了。其实林奚夏虽然有点憋屈,却并不觉得难过,她早就有点隐约的预感,哪怕没有证实,却早就心里有数了,林又晴的话不过证实了她的猜测而已,她对傅宛如和林振涛早就绝望,不抱希望又怎么会失望?既然如此,谈不上开心不开心。
她埋在她肩膀上,闻他身上的味道,贺行之身上总有股好闻的冷杉味,那种清冽的味道有别于常人,一般人很难撑得起来,也只有他,从内到外人压着味道,而不是被那香味盖过人。
“真好闻,恨不得咬一口。”
贺行之眸中闪过笑意,“想咬就咬,不必客气。”
林奚夏惊了,“贺总,注意人设好吗?你以前可是再正经不过了。”高冷淡然,高高在上的总裁忽然就走正常的恋爱路线,她这小心肝有点承受不住,毕竟这甜度可有点超标啊。
贺行之仰头轻笑,“你也说我以前再正经不过,那你再说说,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正经的?”
林奚夏沉默片刻,那还用说?自打俩人谈恋爱,他就不似从前那本冷淡了,身上的淡漠气息也少了,和她在一起时,笑得也比从前多。但她这话可不能说,以防贺行之会反咬一口。
林奚夏咳了咳:“你要检讨自己!”
贺行之咬住她耳垂,“我和你在一起以后就变得不那么正经,所以林小姐,原因出在谁身上,你不懂?”
说完,惩罚性地吻住她的唇,把她吻得双腿发软,只能把全部重量靠在他身上。
林奚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