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真的好看,剑眉星眸,风度翩翩,又有才又有貌......
似乎,是她捡了便宜。
皇后曾同她说,“没爱上他之前,他就算是这天下的主子,你也不见到觉得他有多好,可一旦你发现了一个人的好,发现了他的优秀,甚至产生了一种危机感时,那你铁定就是爱上了这个人。”
当初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
那一日绝对不会到来。
大头菜鄙视她,“能对感情总结出道理的人,要么没谈过恋爱,要么是不知何为爱。”
她不屑一顾。
今日轮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那些爱情里该清醒几分,又该沉沦几分的道理,似乎都太过于勉强。
她不知道自己沉沦了几分。
只知道此时,跟前的这个人,她想要好好地去爱,想好好珍惜。
“怎么?是不是觉得夫君很好看?夫君旁的不好说,就这张脸,这幅身子,可有不少姑娘心馋......”
姜姝瞬间醒了神,转身去取架子上的披风,往外走去,“不是说要看星星吗,黑白无常......”
范伸跟上她的脚步,扬了扬唇,拧眉道,“你叫我什么?”
姜姝不答。
范伸两步追上她,勾住了她胳膊,将她往回带,“那我这个黑白无常,今晚可得尽心尽职,好生地勾勾魂儿......”
范伸说完便拉着她回屋,走到了那窗他曾爬过的窗户前,将她圈在怀里,才缓缓地撑开了那扇窗,“谁给你说看月亮,要去外面看,这里就能看。”
外头的一轮明月正好挂在枝头。
银白的月色瞬间从那窗户里溢了进来,姜姝躺在他怀里,瞧了一阵,想起来了什么,突地回过头来问,“你怎么知道这里能看到月亮?你......”
范伸摸了摸鼻尖,“成亲前一夜,我偷窥过你,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装病。”
姜姝惊愕,“你,要不要脸......”
范伸眼皮子闪了闪,抱着她,“夫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脸皮厚才能吃到肉......”
姜姝还未反应过来他这话为何意,范伸的手又悄声无息地钻进了她腰间的短衫内,唇落滚烫地在她莹白幽香的颈项处,低声道,“前两回光顾夫人的闺房,我都止住于窗外,若我当真要脸,今日又如何能进得了夫人这扇窗户内,且为夫还能这般拥着夫人,亲着夫人......”
姜姝身子一瞬又被点了起来。
在范伸咬着她耳朵,说出了那句暧昧的,“还能干|着夫人......”时,姜姝脑子里已经一片嗡鸣,身子如同火烧,彻底失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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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姜夫人就派人去姜姝的院子里打听情况。
得知昨儿夜里范伸歇在了姜姝的闺房后,姜夫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同院里的丫鬟打声招呼,可别去扰了两人,让他们多睡会儿。”
姜夫人用完早膳,在院子里晒了一会太阳,丫鬟才来报,“夫人,世子爷和世子夫人起来了。”
姜夫人忙地去了前院。
姜大人同范伸正聊着公务,“荣郡王同戎国走私的证据确凿,今日我便会进宫将呈词呈给皇上,这回靖王府怕是保不住了,那免死金牌,若当真在范大人手里,这几日可得小心些,就怕靖王府的人临死再来咬一口......”
上回荣郡王想陷害大理寺,谎称丢了金牌。
之后被范伸押到大理寺,当着靖王爷的面,承认了那牌子没丢。
这事闹的满城皆知。
靖王爷从大理寺回来,便让荣郡王将金牌交出来,荣郡王去屋里找了一番出来脸色都发了白,“牌子丢了。”
这回是真丢了。
靖王爷起初不信,一顿板子抽下来,见他还是鬼哭狼嚎,这才相信了。
当场气的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