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情中,熙和帝四个长成的儿子全都意外身死……太子虽然是病亡但怎么看都疑点重重,他自己也不能再生育,才不得不培养侄子接班。
显而易见,熙和帝的仇敌不见得多强大,跟熙和帝硬刚是做梦,但背地里阴招黑手层出不穷。
不然他们为什么不自己站到台前?是因为当皇帝不香吗?
在这种情况下,怀着太子孩子的世子妃又招摇过市,熙和帝的仇敌们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于是容道远和南瑾平眼睁睁地看着拉车的骏马在急速前冲,而打扮成寻常长随的精锐战兵则不管不顾地拼命狂追……他们努力让自己与马车并行,争取从宽大的窗户中救出怀有身孕的贵人。
而依旧坚守岗位的车夫帽子早飞掉了,额头满是青筋,竭尽全力扯住缰绳,想要让不知为何惊慌失措的马儿跑得慢一点,也跑得直一点。至于会不会误伤街上百姓,他完全顾不上了。
就在那疯马即将踩踏到道路中央一对母女的时候,容道远出手了。
两块石子一前一后地飞了出去,正中疯马两条前腿,石子穿透马皮和血肉只冲骨头的声音完全掩盖在众人的惊呼之中。
而疯马剧痛,膝盖一软,当场来了个马栽葱……而那对因为惊吓而抱在一起的母女毫发未损。
幸好车架够坚固,车夫和侍卫们反应够快,合力稳住了装着贵人的车厢。
此时马车窗子处的帘子猛地撩起,世子妃露了半张苍白且带着星点血迹的脸出来。
容道远和南瑾平站在原地,迎着惊魂未定的世子妃目光笑了笑,便牵起手来施施然远去。只留世子妃扯着帘子若有所思。
远离闹闹哄哄人挤人的事故现场,南瑾平才拍起手来,“好厉害!”
容道远老实回答:“多做任务,你能跟我一样。”
南瑾平踮起脚,凑到他的耳边,“那就一直在一起好了。”
都主动送到面前,容道远如何能放过,当即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好。”
南瑾平不肯吃亏,快速回敬了一下……他俩美滋滋地手牵手继续逛街去了。
两人逛得差不多,再去口碑极好的酒楼定了席面,步行回舅舅家。
舅舅鲁学政的妻儿因为娘家那边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故去,一起回北方奔丧。
鲁学政在家颇为寂寞,哪怕作为出身书香门第的三品大员,家里伺候的有好几十口子,他就让外甥女和外甥女婿一家三口干脆搬过来住。
等酒楼送席面过来的当口,南瑾平绘声绘色地讲起刚刚的新鲜事,“世子妃估计没少在安王府受欺负,可她有了靠山就洋洋得意,不就是作……希望她往后应该能消停点。”
鲁学政笑问:“你还幸灾乐祸?”
南瑾平亦笑,“她有惊无险,肚子里的孩子也平安无事。我还不能笑话她?她和太子,世子和任玲珑真是好相配!”
鲁学政大笑,“在理。”然后提醒说,“他们打起来,你们正好用心读书。考中举人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正好明年我也该回京述职。”
容道远怡然一笑,“遵命。”
话说世子妃告辞,承恩公府大公子便被紧接着到来的郡主没完没了地纠缠。
按照他的理解,他是这位抱错郡主的救命稻草,哪怕他也是有妇之夫,素来高傲的郡主都不管不顾一心奉承起他来,直到他听管事一脸凝重地跑来说前脚从他家离去的世子妃险些没命……
他剑眉几乎倒竖,当着母亲以及真假妹妹的面儿质问郡主,“是你?!”
郡主一脸懵逼,“什么是我?”旋即回过味儿来,“我真想害她,拿起刀就是!当街害人,我还没疯!”
众人顿时无语:郡主确实不疯,但莽且缺心眼。
任玲珑脑子转得很快,立时想清楚了轻重:世子妃前脚从她家出来,抱错的郡主后脚进门,然后世子妃就在她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