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懂了。”
一旁，晏明光根本没有询问，抬手便将这仆役打晕了。
钟凡就差把问号画在脸上了：“他是一句话都没说吗？你就问了个问题，后你就懂了？？”
燕危走到桌边，招呼家围桌而坐。待到晏明光在他身边坐下，他才说：“他回答，就已经是回答了。根本没有什么法师手札，卓西东笃定观音净瓶水在沈宅，是沈员外亲口说的，但观音净瓶在他们找过的任何一处地方。”
林缜摊手，彻底放弃了：“算了反正我也懂，你直接说，怎么办吧。”
“我明了……”钟凡喃喃自语般道。
如果真是宅子里发生了什么诡事，刚才这个杂役都已经被他们五花绑，对于这个副本里面的npc来说，他们可能是知道哪里来的莽徒，随时可能要了性命，这样的情况下，那诡怪的事情可怕，有没了命可怕吗？
明知道他们随时会杀，这个杂役却仍害怕得敢说，说明让他保留秘密的，会有更可怕的手段。
沈员外已经了，女鬼要做什么直接把杀了或者吓疯就行，还能有谁？
自只剩下沈宅阵营的玩家。
怕是有几个最先来到沈宅的玩家，觉得姜静云的和沈员外有关，或者时又发生了什么如今已经可追查的事情，有直接杀了沈员外。但他们发现，杀了沈员外并没有办法解决姜静云的怨气，观音镇仍被诡谲笼罩，但他们却需要在沈宅这边继续行动并且需要麻痹对手阵营——也就是钟凡燕危他们。
所沈宅的一切维持运转，仍从万花楼里买姑娘回来。只是这些姑娘，怕是给了这几个杂役享用，等弄出差多的动静，把姑娘尸体抬走，造成沈员外还活着的假象。而这几个仆役必也被威胁，能把这个秘密传出去，包括沈宅阵营的其他玩家。
玩家的手段可比副本中那些鬼怪还要多得多。这杂役怕，却更怕痛苦地，自敢说话了。
卓西东和几个知情的玩家应该达成了共识，瞒下这件事，谎称是从法师手札上得知了观音净瓶水的下落，其实是沈员外被杀之告诉他们的。
刚才那个玩家路过时说的话钟凡也听到了，此刻和这些推测和在一起，一切这才连成了一条线。
除了少数几个玩家，其他也知道沈员外早就被自己杀了，这才会抱怨卓西东固执。卓西东那几却清楚得很，所第一遍找到，还要搜查第二遍。
倘若这杂役说了什么，论回答的真假，沈员外的怕都和副本本身有关。但他一句话未说，这一切却更为清楚了。
钟凡眯了眯眼，他望着燕危，目光中的困惑渐渐转为明了，更多的却是对燕危的好奇，还有那么几分他自己愿意承认的敬佩。他想承认，却必须认清——面这个超高层的生面孔，实实在在地把他比了下去。
他叹了口气，转头看了一眼房间内的铜镜，甘心道：“……我也就比你美一点了。”
听到这话的燕危：“……”
他也并是很想在这个地方比较呢。
“嗯，”他说，“你最美。”
钟凡：“……”总觉得哪里对。
他说：“我在进入这个副本之，只敬佩过v。但是现在，哎，怎么觉要多一个你了。”
燕危却没有一点被夸奖的喜色，青年听到这句话后，居还皱了皱眉，道：“v有什么好敬佩的……”
他似乎没有说完，但钟凡约莫能受到燕危语气中的贬低。他这回可认了，立刻回道：“枉你也是个模仿他破局手法的，难道能从他的副本记录中看出他是一个怎么样的吗？楼内界有能力的如过江之鲫，有信念的却难得可贵，又有能力又有信念的万中无一。”
“那又如何？他还是失败了。”
燕危话音未落，桌面下，身侧的晏明光骤抓住了他的手。烛光明灭中，他看清晏明光的眼，却能受到这的指尖在他的掌心上轻轻滑动着，下了轻巧却分量极重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