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同在屋内伺候的丫头一听这话,皆是偷偷捂着嘴笑了。
“娘娘真会开玩笑。”
若水无奈,“我去就是了,只是,再向上回一般,我可是要扭头就走的。”
上回若水去公主府参加淑温公主的生辰宴时,因她年纪小,却又是与淑温同辈,那淑温公主怕不是从哪儿听来了她以前被称作“送子仙童”那事,便在席上呛了她几句,话里话外不过是说她空有这么个名号,却也不见给自己怀上的。
若水也不是善茬,当即便也呛了回去,“我倒是不急的,只是皇姐这般年纪了也不见有的,也该是找太医看看了,别是学那那些没见识的讳病忌医才是。”
鱼歌也是无奈,“娘娘当时那样说,只怕淑温公主躲着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再说那话。”
“你不知,她们母女俩,只怕是认准了我性子软又年纪轻好欺负呢,也没见她们敢这么跟忠顺王嫂这么说话呢,哼,都是欺善怕恶的。”
“谁欺善怕恶呢?”
这时候,萧怀泽也笑着走了进来。
众人忙纷纷行礼,见他叫起了,又格外有眼力劲地退了出去,只留他夫妻二人说话。
若水看见人来了,也不起身迎接,只从梳妆镜里看着他,“说的就是你们家,亏你以前还说什么皇家也不过普通人家,没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你看看你姐姐,都把我欺负成什么样了!”
萧怀泽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所以我叫她夫君去给皇上南巡探路给你报仇了,还以陛下的名义送了几位侍妾过去,你还不开心?”
“你叫他去探路还给了他份差事呢,不过,”若水忽然转了过来笑道,“你还真叫陛下送人去公主府了啊?”
萧怀泽也笑,直接往前倾将她整个人抱了过来,若水从善如流地搂住了他脖子,觉得不舒服,还顺便调整了一下姿势。
“哪里是我,分明是几位宗亲的意思。”
若水笑得花枝乱颤,“你怎么这么坏的?”
这招实在太损,虽然避开了驸马在公主府的时候,也不会当真离间她们夫妻感情,只是,依淑温公主跋扈又小心眼的性子,只怕光是府里的那几位就叫她能气上许久了。
萧怀泽亲了亲她的脸颊,“嗯,我就是这么坏的,你怕不怕?”
这么简单一句话,若水愣是听出了调戏的意味,想到了什么,立即又红了脸,“谁怕你了?”
“不就是小娘子你么?来,小娘子,叫一身夫君来听听。”
若水总是拿这些闺房中的亲密话没办法,萧怀泽也知道她经不得逗,逗一逗就要脸红,反而一改往日的体贴,一而再地逗人。
“你,你真坏...”
到底是年轻,翻来覆去也不过这几句都说不上是骂人还是**的话,萧怀泽失笑,也不逗她了。
“那些宴会,你不想去直接推了便是,谁还敢强拉了你去,此外,陛下要南巡,他年纪大了,这两年身子骨又不如往年英朗了,偏偏又听不得劝,不亲眼看着点我到底是不放心的,故而这次也会一同前往,你可愿与我同去?”
这种南巡,虽是又官员名单,但是同行的女眷,除了后宫的娘娘以及伺候皇帝起居的宫婢,怕是没有官员的女眷会跟着的,若水有些犹豫,知道他能问这话,那必定是有了跟陛下求个恩典的想法,只是,这样毕竟是太惹眼了些。
“我便不去了,你又要负责安全又要顾着我,我才不去给你拖后腿,再说,我长姐又有了身孕,正好我姐夫也得陪驾,王妃又陪王爷回了老家,前些日子娘亲还说要接了我长姐回家养身子,那我刚好也会去一起照顾姐姐了。”
萧怀泽叹了口气,虽是小孩子性子,却总是在该体贴的时候无比乖巧,萧怀泽视如珍宝地将她搂在了怀里,只盼她能再任性一些。
御驾很快就启程了,前一日晚上,若水好好跟萧怀泽道了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