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姐姐的时候,心脏总是会跳得特别快,一点也不正常。”
砰!砰!砰!他的心跳很快。
云浅心跳也跟着快上几分。
邬齐海这两天精准地踩着她的底线蹦迪,她态度每退让一步,对方便进一点,却不会过火到惹她生气。
这也要怪她。
她拒绝邬齐海的同时又留有余地,导致邬齐海一直认为云浅也喜欢他。
云浅确实欣赏他的身体。
云浅犯病了,困病和另一个病不同,前者倒地睡了便是,后者她总不能随便找个人,她眼光高也有这方便的洁癖,而且只有美貌值足够优秀的人才会让她犯病。自己解决也好,闻人游帮忙也好,当时解决的同时,身体深处却总是留下一丝不满足感。
这些不满足一直堆积着,在今天爆发,云浅咬牙忍耐,
现在是在训练,不知道周围有多少人看着这里……
这个世界的人族若是身体起反应,他们平时用于标记地盘、位于脖子处的器官“腺体”也会鼓起一个小包,类似于一个敏感点。
邬齐海压着云浅,眼尖地看见她脖子处小包慢慢鼓起,他近日一直在恶补人族知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露出小虎牙,恶作剧般地凑近,用牙尖轻轻蹭着那处鼓包。
一瞬间,云浅身体颤动。
邬齐海牙齿尖利,一不小心便刺破腺体。
从脖子处流出的血液令邬齐海瞳孔瞬间放大,他眼珠从浅琥珀色转为暗金色,眼仁逐渐拉长,这鲜血中蕴含的气味对他来说无比香甜。
邬齐海的肚子发出饥饿叫声,他埋在云浅颈间,吸吮腺体,咬破的口子并不大,血液早已不流,但他吃到了更美味的东西。
**,一直被压抑着在此刻爆发的爱欲……
邬齐海生来特殊,即便吃再多的东西,他也会一直处于极度饥饿的状态中,后来他发现自己能够吃掉别人的**,那是一种人族、海族和海兽都会拥有的东西,他吃掉这些**并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影响,甚至偶尔能够帮助到别人,让他们情绪更加平和。
只是**吃多之后,他对**越来越挑食,只有少数极品才能挑起他的胃口,他每次饥饿的时候,散发出的气息据说也会让其他人和他变得一样饥饿。
云浅推不开邬齐海,这个个头只比她高上一点的小子将她紧紧按在礁石缝隙之间,一只脚卡在她双腿之间,完全不让她移动,谁也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
她按着邬齐海的肩膀,手背白色和对方肩膀的蜜色形成鲜明对比。
云浅脖子处传来湿软触感,身体里的躁动随着对方吸食逐渐消失,脱力感和困乏感涌上,她上下眼皮打架,直接睡了过去。
邬齐海被完全倒在他怀中的身躯唤回注意力,他从未有过如此餍足的感觉,他亲昵地用鼻尖蹭着云浅脸颊。
“姐姐,多谢款待。”
……
邬齐海万万没有想到,云浅躲他躲得更狠了。
邬齐海很确定,能让他饱腹感如此强烈的**,对云浅造成的困扰一定很大。
他明明觉得他帮云浅解决一大困难,他们之间关系理应更近一步,没想到云浅简直就是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爽过之后就不见踪影。
“姐姐——”
这是邬齐海不知道第几次到处在找云浅。
云浅贴着木桶壁,听到声音离远,她才松了口气。
大叔今天依旧也在木桶里,云浅和他已经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谊,大叔抱怨他工作繁琐同事都不是人,云浅也说了很多她在船上不适应的地方。
大叔:“勇士训练很辛苦吧。”
云浅:“伙食很好,完全能够抵消那点辛苦。”
大叔:“你是谁带的勇士?”
云浅说出她训练官的名字,大叔突然一声长叹,“我做错了太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