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陆临川到底没忍住咳了一声。
“你怎么老咳?不会真的感冒了吧!”许念安皱眉。
“没有,只是喉咙有点痒。”她一撩他,他就觉得喉咙很痒,很想……亲她。
这个念头一出,陆临川顿时觉得脸一热,耳根子瞬间红透了。
许念安见他突然面红耳赤,只当他是被她刚才的话撩到,不好意思,但还是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他的脸。
“脸有点烫。”说着,她又摸了下他的额头:“额头好像不是很烫。所以,你这是害羞了?”
陆临川的脸更烫了,担心许念安又摸他的脸,他伸手把许念安的手从他的额头上拿下来。
许念安趁机牵住他的手,笑着问他:“你想和我牵手?”
陆临川没这么想,他不敢,也不该对她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不配,但他也舍不得抽回自己被她牵着的手,他自卑,也自私,明明连想都不配,却像是着了魔似的,贪恋她给的片刻温暖。
他比宋清平更卑劣!
“我……不想。”不想这么卑劣,不可以这么卑劣。
这是他的姑娘,是在他如坠冰窟时,温暖过他的姑娘,是在他垂死挣扎时,救过他一命的姑娘,他不可以这么卑劣,更不可以染指她。
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许念安却像是早有预感一般,紧了紧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往屋里走。
“门口有点凉,我们到屋里坐着。”
“雨小了,我送你回家。”这里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你有伞吗?”许念安明知故问。
“没有。”他家一穷二白,没有伞这种东西:“有蓑衣。”
“我不想穿蓑衣。”她那么大方把伞借给陆嫣和宋清平,可不是为了穿他的蓑衣。
“你不回去,你家里人会担心的。”陆临川劝道。
“不会,我跟我小哥说了要来你家。”她特意去给许思安送蓑衣,就是为了跟他说,她要来陆临川家,让他别担心:“知道我为什么把蓑衣给我小哥,打伞去找你吗?”
“为什么?”陆临川下意识问出口。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打伞在雨中漫步,觉得很浪漫。”许念安回头看着他,笑着说。
陆临川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神,脚下的脚步微顿。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留下这个笑容,想一直看着这样的笑容,很想。
在这个念头的蛊惑下,他没有被许念安牵着的那只手慢慢抬起,想要抚上许念安的脸,眼看自己的手离许念安的脸越来越近,他的理智突然回笼,已经伸到半空中的手蓦地向下移,最终落在许念安牵着他的那只手上,掰开她的手,抽回自己的手。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完了,人还后退了一步,和许念安保持距离。
许念安:“???”
许念安有点方。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她撩过火了吗?
瓜皮:“有可能。这个年代的人挺注重男女大防的,你时不时动手动脚,像极了在耍流氓,要不是性别保护了你,你现在可能已经在大牢里蹲着了。”
许念安:“我能直接太阳他吗?”
瓜皮:“你的想法很危险。”
许念安:“不危险我早实施了,还用得着问你吗?”
瓜皮:“能,但在你得逞之前,我就会劈死你。身为四方守护神的你,应该还没有体验过死亡的滋味吧!要不要体验一下?”
许念安:“我难道不是来实现愿望的?”
瓜皮:“是来实现愿望的。”
许念安:“谁特么的愿望是体验死亡的滋味。”
瓜皮:“负责执行天谴那位,他每次的愿望都是死,变着花样地死,他经历过的死法加起来都快赶上阴间那位鬼见愁的业绩了。怎么样,要不要体验一下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