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晏自知理亏,却顾左右而言他?:“你为何不去洗漱?什么时辰了,你没?有别的事要忙吗?”
“我洗过了,怕你转头不认,觉得还是应该躺回来提醒你一下。”姜云琛一本正?经地?调侃道,“今日没?有早朝,我偷闲一时半会儿,也不耽误什么。”
赵晏:“……”
他?在想什么?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忘!
还摆出一副被她吃干抹净的小媳妇模样,搞得她像话本里露水情缘的负心汉。
“晏晏。”他?换了个称呼,叹息道,“你就算不想对我负责,也没?必要把自己闷死吧?”
“你好烦!”赵晏气
得一把掀开衾被,越过他?翻身下床,“今晚回你的显德殿睡去!”
罢,不知是否错觉,她似乎更像翻脸无情的负心郎了。
余光瞥见姜云琛抱着衾被坐在榻上,幽幽地?望着她。
“……”
若不是昨晚情形历历在目,她只怕真要怀疑是自己强行夺走他?的清白?。
干脆无视了他?的演技,传唤宫人们进来伺候。
尽管已有肌肤之亲,但她还是不大好意思在他?面前更衣,径直走到屏风后。
姜云琛见她神?色如常,显然没?有任何不适,悄然放下心来。
正?待下榻,突然,赵晏从?屏风后冲出来,大步流星走到他?面前:“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敞开衣襟,露出胸前的痕迹,面色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子?。
大意了,看见他?身上那样,就该想到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被宫人们瞧得一清二楚,锦书素来稳重,都惊得险些把水盆打翻。
更要命的是,她脖子?上有一块,都不知该如何遮掩。
“我的错,愿受太?子?妃娘娘惩罚。”姜云琛着,拉过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近前。
她站在脚踏上,他?坐在榻边,迎面便是她玉雪莹白?的胸口和平坦紧实的腰腹,随着呼吸轻微起伏,仿佛无声的引诱。
赵晏兴师问?罪而来,但剩余的话未出口,忽然生出些许不祥的预感?,下一瞬,已被他?勾住腰身,重新拖进床榻。
怎么又来?一晚上还没?睡够吗?她啼笑?皆非,却很快不受控制地?沉浸在缠绵缱绻中。
她算是明白?了,对于某些人,“食髓知味”是个多么可怕的词汇。
幔帐垂落,宫人们匆匆退了出去。
锦书听过守夜宫人的汇报,已然知晓发?生了何事。太?子?爱惜小娘子?至极,必然不会用强,既是小娘子?自己的选择,她这做奴婢的只感?到高兴。
方?才看到小娘子?时,她都忍不住脸红心跳,那种浑然天成的妩媚,加上发?自内心的笑?容,美得光彩夺目,令她和一众宫人挪不开眼。
太?子?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于讨得小娘子?欢心,彼此两情相悦,往后定?能白?头偕老、携手一生。
陆
平等在外间,见她们这么快去而复返,顿时会意,叹息着摇了摇头。
太?子?妃昏睡了十天半月,才刚醒来,太?子?就如此急不可耐,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但看这样子?,应当是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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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晏最终下榻更衣,已经日上三竿。
她坐在桌前,看着丰盛的菜肴,也不知自己吃的是早膳还是午膳。
罪魁祸首倒是颇有眼色,鞍前马后地?为她夹菜盛汤,就差亲自喂到她嘴边。
她没?好气地?瞪他?半晌,还是忍不住破功,弯了弯嘴角。
而今,她和他?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是真正?的夫妻了。
姜云琛见她笑?,心中安定?,振振有词地?为自己找借口:“我怕你走出这门,便要去找阿爹和阿娘请求和离。”
“……”赵晏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