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吗啊?”
“夷光的抗日功勋章下来了,我带他去授勋。”海吹纱道,“怎么样?这是不是跟升国旗齐平?”
“这确实是大事。”梅封理解了,顺便催了个婚,“那你俩啥时候领结婚证?上次不是说,要到北京才能办吗?”
“顺便领个证。”海吹纱表现的轻描淡写。
梅封:“哎哟,顺便……你看看你那嘴角,都笑到哪里去了。”
海吹纱捧着脸,嘿嘿乐了起来。
“我要他在新年第一天,授勋领证看升国旗,迎来大吉大利新的一年!”海吹纱慷慨激昂。
梅封:“老祖宗的手术,你们准备怎么样了?”
“又搞了次体检。”海吹纱道,“老祖宗心脏不太行,目前相当于八十岁老年人的状态,东院的心外主任建议我们再等等,等老祖宗各项指标都稳定了再说,不然就得开胸做外循环……”
说起梅承的情况,海吹纱皱眉:“我的意思是,先做断尾切除,老祖宗下次醒,也让他高兴高兴。”
夷光扒在门边,探出了一只头,轻轻叫了声:“海吹纱,你来呀,给你看个东西。”
梅封捏着嗓子玩笑道:“给你看个宝贝。”
夷光举起手中的狐狸尾巴,招手道:“你快来看,看出来了吗?”
他的尾巴上,隐隐约约有三个凸起。
海吹纱摸了摸,笑问:“是身体吗?”
“你仔细看嘛!”夷光说,“能看到的。”
他指着尾巴前端的鼓包,说:“这是最小的那个,头在这边,你轻轻摸一摸。”
海吹纱摸了摸,果然松松软软,似乎真的揉到了小脑袋。手掌心的一半大小,热乎乎的,沉甸甸的。
“这个是老二。”夷光捧着中间的部位,“它身体最大。”
果不其然,这只占了中间一长段的位置,倒团着身体。
“这是老大。”狐狸完全转过身去,翘起了他的尾巴。
海吹纱摸了摸,是个小可怜,就在尾巴根这一小截栖息着,身体总共鼓起来的,大约也就是手掌心大小,比后来的两只狐狸要小很多。
不过,海吹纱抚摸到他时,这只狐狸给了她反应,凸起的小包跳了跳。
夷光:“他还活着。”
海吹纱顺着尾巴,出其不意的摸了一把狐狸的屁股。
夷光红了脸,又要装没看见,正经收起尾巴后,嘴上还在说着自己的狐狸崽:“老大每天都会给我点反应,让我知道他还活着,因为他怕我把他分解了,喂给其他两只。”
“为什么老大这么虚弱?”
“可能老大结胎心时,你没有抱我吧。”夷光说出了一个海吹纱怎么也想不到的理由。
“……哈?”
“嗯,真的有可能。”夷光则一本正经跟她解释,“第一天疼起来时,我是一个人扛,躺在病床上,你只是拉着我的手……他可能认为我是孤零零一个人,没有伴侣疼爱,所以成长的不太好。”
海吹纱愧疚道:“你说的我心里好疼。”
“不过别担心,这样的孩子,出生后会非常坚强。”夷光如此说道。
既然夷光都说了,孩子要沐浴在充沛的爱情关怀中,于是海吹纱更加理直气壮。
她快要把狐狸盘开花了,每晚摩挲无数遍,除了空调上不去,剩下的每个角落,他们都滚过。
那从来没用过的厨房,终于有了它的用处。
二人抵在厨台上相互关怀,烹饪名为爱的夜宵。被爆炒过的夷光在满足和不安中切换,问她:“你要是天天如此,会腻吗?”
“你腻吗?”
“我不啊,我狐狸精。”夷光对自己的认知十分到位,“狐狸精嘛,你只要破了我的清修,我就能一辈子如此。”
一旦打破清修,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了,稍一撩拨就能情动,敏感得不行。
“你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