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舔我手心?”
“不会哦,我的狐狸习性保留的没多少了。”他说,“而且你说过,这样做不卫生。”
海吹纱:“……”
她刚刚的说法,只是在暗示夷光,她想被舔一下手心……行吧,确实不卫生。
“是你赶来救了我,对吧?”海吹纱还没有忘昏迷前的事情。
“是大家。”夷光说,“你现在感觉如何?”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问了,求求了,海吹纱,告诉我吧,不要再关注我了,关注你自己!
海吹纱精准的描述出了她身体各个部位的感觉。
“额头有些重,头皮有些紧,类似颈椎病发作时的紧迫感,双耳像被皮筋勒住向后扯一样,有一种很疲倦的拉扯感。”她道,“胸口有些闷,另外就是……”
海吹纱抬起手:“我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说说看。”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一样了。”她合上手掌,十指相互抵着,形容道,“很轻盈?或者说……有点陌生感?”
像买了台新车,第一天上路,油门刹车操作起来,都有一种因陌生而被迫谨慎驾驶的感觉。
夷光双爪按住她的肩膀,严肃道:“你现在平心静气听我跟你说……”
海吹纱跑神了,她的目光落在夷光的尾巴上,忽然瞪大了眼睛,一把薅过他的尾巴:“?”
夷光:“咳。”
海吹纱:“怎么……只剩一条了?”
夷光:“我正要与你说这事。”
他把最后一条尾巴收起,盘在腰上,尾巴尖踏在脚板下,踩稳了,才板起脸,对海吹纱说道:“那个魔,名叫怨母魔,是地缚魔,盘踞在本地,一般沉寂在地底,但机缘巧合下,就会被召唤出来。”
“召唤?是……那个孩子召唤出的?”
“没错。”夷光道,“只要有小魔头想要母亲,怨母魔就会听到孩子的哭泣苏醒,之后,就会附在育龄期的女人身上,就近原则。但因为魔气侵染,得到身体后,这个魔也活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身亡,怨母魔就继续沉睡,等待下一个苏醒的契机。”
海吹纱蹙眉:“被解决了吗,她们?”
“嗯,虽然她们的遭遇让人同情,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它斩烧了。”
“你的尾巴!!”海吹纱想起了夷光手中那把刀风如焰的刀,“是做新刀了吧!”
夷光点头。
“那另一条呢?”海吹纱猜测,“不会你这次要走双刀流,铸了把双刀吧?!”
“哈哈,怎么会,我不擅长用双刀。”狐狸挠头。
夷光重新正经起来,试探着问:“你对之后的事,没有什么印象吗?”
“没有。”海吹纱道,“我感觉应该伤到了头,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头非常非常疼,疼得就像被撬开了脑壳,朝我的脑子里灌冷风。”
狐狸打了个抖,爪子放在了海吹纱的手掌心:“你听我说。”
海吹纱又跑神了,她控制不住的捏了捏夷光爪子上的肉垫。
然后,她发现了一件非常稀奇的事。
“你剪指甲了?”他的狐狸爪,修剪的非常平整。
夷光:“嗯,因为这几天我得陪床,离你近一些,所以洗了澡,还修剪了指甲。”
“谁给你剪的?”海吹纱问这句话时,表情有些可怕。
“洗澡是我自己来。”狐狸说,“就拉着毛巾的两头,来回搓搓,起了泡沫,之后跳起来,扳开淋浴头的那个按钮……不过有时候会把调节器撞歪斜,要么水太凉,要么水太烫,说起来,还是沐浴桶更方便,失策。”
他回忆着不堪回首的洗澡过程,打了个冷颤。
“至于爪子。”他抬起爪子,张开,炸了炸花,说道:“是拜托黑盼护士帮忙修剪的。”
海吹纱终于发现了不正常之处,她抓住狐狸耳朵,双手把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