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你说对吧大叔?”柱间的笑脸纯良无害,猛戳对方的肺管子。
宇髄天元狠狠一翻白眼,把肩上披着的衣服给自己套上,毫不客气的说:“你个小气阴险的家伙就不要装了,你们两个根本就是故意的!还有,我才二十三岁,不要一口一个大叔的叫我,太不华丽!”
他的目光在产屋敷辉利哉和产屋敷雏衣身上转了转,发现两人的气色看着不错,呼吸比以前要有力,心底微微松口气,由衷感到高兴。
“我来得时候看到周围似乎有人在巡逻,查找什么,风柱写给我的信中没有提及此事,是这两天发生了什么吗?”说到正事,他的语气不由变得严肃。
“你说的是伊之助和锖兔吧。最近似乎老是有不明身份的家伙想要袭击我们,然后又总在快要被袭击的时候被另一拨人拦截下来,暗地里悄悄解决了,上次的动静比较大,伊之助甚至冲上前跟其中一个袭击者交过手,之后就一直很兴奋,蠢蠢欲动的想要再交手一次,为了逮到人在附近转来转去,锖兔的实力在这些剑士中是最强的,所以就自动肩负起巡逻任务。”云静静想了想,领会到对方说的是谁,解释道。
“这么说,其实并没有刻意安排巡逻?”宇髄天元的眉头微微皱起,“既然发现总是有身份不明的家伙想要袭击,应该更加谨慎一些才是,就算有另外一拨人,谁知道他们打得是什么主意,虽然帮忙把袭击者暗中拦截解决掉了。”
他停顿了一下,沉声问:“是鬼吗?”
如果说谁最有可能连番派人袭击产屋敷当代家主的子女,最大的怀疑对象自然是鬼,但是风柱离开前什么话都没讲,见人过来后直接滚蛋,似乎已经忍耐许久,非常的迫不及待,宇髄天元暗暗推测,或许不是鬼,否则风柱不会一句话都不留,可既然有身份不明的袭击者接连出现,风柱走的这么干脆,完全没放眼里啊,是因为总是会在关键时候被人阻拦所以懒得管了吗?
宇髄天元陷入沉思,他觉得风柱应该不会这么大意。
“我觉得应该不是,不晓得什么玩意儿。”云静静摇摇头。
宇髄天元从沉思中回神,他的目光落到产屋敷辉利哉和产屋敷雏衣身上,神情严肃,“辉利哉大人和雏衣大人怎么想?虽然我能够理解两位大人的心意,我身为鬼杀队的音柱,对主公大人的身体同样十分关心,但是既然连番出现身份不明的袭击者,继续在外面逗留太危险了。”
产屋敷辉利哉摇摇头,“我能理解音柱的忧虑,谢谢你,但是正因为有那些意图不明的袭击者连番出现,我和雏衣才更不能回去,我们不能把危险带回产屋敷。”
产屋敷雏衣语气平静的陈述:“虽然我们当中只有嘴平伊之助因为意外跟那些袭击者有过直接接触,对方的意图是什么我们也不清楚,但是,它们是突然出现的,包括拦截了袭击者的另一群剑士,同样是突然出现,突然消失。如果目标是我们,那么也就有可能为了追击而突然出现在产屋敷。”
产屋敷辉利哉神色平静,语气平静,“所以现在绝对不能回去。”
宇髄天元神色难看,他喃喃道:“不是鬼,却疑似以两位大人为目标……等等。”他的目光一下子放到坐在对面的三人身上,眼底露出深深的怀疑,“那些袭击者的目标不会是你们吧,辉利哉大人和雏衣大人是被你们连累了的?”
有两个忍者出身的,指不定是以前的仇家。
“这个可能性,我们也考虑过,虽然觉得不太可能。那些袭击者紧追不舍,我们去哪里,它们跟去哪里,所以为了避免自己这边胡思乱想,不如干脆把对方逮住,仔仔细细盘问清楚。”柱间无辜的一摊手,语气正经起来,“现在就等它们出现。”
“虽然每次都被其他人拦截下来,但总是被人作为目标暗中潜伏伺机袭击的感觉不好受。”斑不大高兴,语气也不爽的样子。
宇髄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