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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起(2 / 3)

还是逃不出她的五掌心,让林渡更听从自己的吩咐。

没想到自己竟然打算错了,畏缩软弱的林渡结了婚就变了立场,还在她面前玩这一手,她极度自负,自然不会认为自己看走了眼,依旧认为林渡就是个废物草包,只不过和骆炎结婚之后,被骆炎劝得变了立场。

她看了看香炉上点着的三根烟,冷笑一声道:“好,走吧。”

三个人沉默着去吃了饭,林渡是真饿了,吃了几个精致小花卷,喝了碗甜汤,他盛甜汤的时候骆炎深深看了他一眼。

林渡知道这眼神代表什么,两人也不过相处了几天,大部分时间还是不见面的,骆炎公司事务繁忙,他在房间练舞,除了那个蛋糕,和今天这场演唱会,两人基本没有交集。

今天会这样做,一方面是两人相处还算温和,骆炎有时气势是摄人了点,但并没有像中那样,把冷戾手段用在自己身上,一方面是,林渡自己也遭遇过这些。

不过没骆炎惨,要他做这些事的不是亲生母亲,而是继母,每次只要他考得比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好,就会让他跪在阁楼一个小房间的祖宗牌位前面,检讨自己的错误,林渡很小的时候没办法反抗,跪在牌位前心里想得全是以后怎么报复回来,后来长大他确实也确实报复回来了。

骆炎现在好像因为什么人在他继母手里,不得不妥协。

一顿饭沉默着吃完,这边给他们两人安排的是一间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只有一张床,骆炎凝了凝眉,林渡叹了口气:“先洗漱吧。”

他想起了书中一个设定,骆炎的人设有很鲜明的一点,就是不近色,男女色皆不近,这强逼着骆炎结婚,强逼着两人一起回来,还特意安排一间房一张床不是恶心人是什么?

迟疑着,林渡考虑要不要问那个问题。

他还没问,骆炎已经开口:“我曾经在孤儿院呆过一段时间,有个老师对我不错,在我离开孤儿院那年,她生了病,骆婉柔找人把她带去治疗了。”

“今天谢谢。”

骆炎没有说,这个老师是在他前十几年人生中为数不多给予过他善意的人,在孤儿院孩子集体欺他骂他时候会出来主持公道,在他常年挨饿的时候,给了他大半年的馒头吃,骆婉柔把人说是带去治疗,其实一直以此威胁他,如果他不满足她的一些要求,她就保守治疗。

保守治疗,就是等死。

这个老师是个好人,在他离院那年,她刚准备婚,未婚夫家境好对她更好,她请他们这群孩子吃喜糖,还说要骆炎做他的小花童。

骆婉柔威逼利诱带走了她……

骆炎闭了闭眼。

寥寥数语,结合现在的情况来看,后面藏着的过往很可能是撕心裂肺的痛。

抿抿唇,林渡转移了话题,问道:“骆先生很相信我?”

骆炎看着窗外轻笑了一声,目光再落到林渡身上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完全卸下了伪装,眼中是沉黑的情绪,薄唇懒懒地勾起:“毕竟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连个蛋糕都不敢吃。”

林渡突然间发现骆炎真的很像狼,狼群首领,还是一只很会伪装的狼群首领。

他含笑道:“确实很感谢骆先生的蛋糕。”

“还要谢谢骆先生帮我宣传歌曲。”

骆炎挑挑眉。

林渡始终笑着:“太快了,我刚唱完歌没多久,网上的宣传就跟上了,骆先生又恰好就在演唱会。”

“嗯,猜的不错。”

“为什么呢?我不觉得自己值得骆先生这样做。”

骆炎靠在窗旁,低垂眼好似漫不经心说道:“不必妄自菲薄,你的歌曲值得,何况,既然结婚了,不管原因是什么,我该护着你。”

今夜月光倒是很好,薄纱一样透进来,说这句话的骆先生也不错,从来没人跟林渡说过要护着他,他跪在小阁楼的时候,他为学费拼命打工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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