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严乔挂好水, 宁舒给他在大衣外面套了一件羽绒服,又把带来的围巾和帽子给他戴好, 把他整个人全裹了起来。
严乔穿着黑色的羽绒服,系着宁舒的白色围巾,戴着粉色的毛线还带毛球的帽子,像个巨大的婴儿一样被宁舒牵着手走出医院。
她拉着他走到路边打车,给他开车门,付了打车费,从车上下来,绕到车子另一边帮他打开车门,再扶着他从车上下来。
严乔下午有两节体育课, 其中一节被一位数学老师占了,另一节被一位物理老师占了, 加上生了病,跟组长说了一声,在家里休息。
两人进了家门, 严乔把身上的羽绒服和大衣脱下来, 帽子围巾也摘掉,身上顿时轻巧了不少,转头对宁舒说道:“一会给你做下午茶。”
宁舒不让严乔乱动:“不用, 今天我给你做。”
“班里学生都很乖, 我下午反正也没什么事, 一直在家陪你。”
她也想好好照顾一下他。
宁舒拿了体温计帮严乔量体温, 已经没烧了,又帮他倒了温水,喂他吃了药。
用手喂的,因为药有毒, 不能用嘴喂。
严乔坐在沙发上,看宁舒为他跑前跑后,好几次想起身,都被她摁了下去。
最后,宁舒把严乔带到卧室,让他在床上躺好,给他盖上被子:“你睡一会,两个小时后我来叫你。”
严乔自认为病已经好了,烧退了,头也不疼了,该挂的水也都挂完了,他本来是不想睡觉的,看着她,又想睡了。
他轻轻拉了拉她的手腕,把她往床边拽了拽,掀开被子:“陪我。”
宁舒往后退了一下:“不行。”
她看了看他,低声道:“男人和女人没有结婚的时候是不能一块睡的。”
严乔笑了一下:“好,那结婚吧。”
“那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了结婚还是,”宁舒紧紧盯着严乔的眼睛,脸红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是为了睡我?”
严乔从床上坐起来,拿了一个靠枕垫在背后,上上下下地把人打量了一遍,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想什么呢,当然是为了睡你。”
看他的小女朋友信以为真,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不敢再逗她了,从床上下来抱着她:“更是为了爱你。”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结婚和睡你不冲突,爱你和睡你就更不冲突了。”
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白皙的脖颈,像白色的绸缎一样柔滑。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乖,回自己房间休息一会。”
宁舒抿了下唇:“不想回自己房间,我想看着你。”
严乔躺在床上,转过身背对着宁舒,不去看她,就不会胡思乱想。
吃了药的关系,他在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
一醒来,窗外已经半黑了。
严乔从床上坐起来,一抬头看见宁舒正坐在床边看着他,揉了下眼睛起身:“你一直坐在这?”
宁舒点了下头:“我想看着你。”
严乔从床上下来,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揉了揉她的头发,无奈又心疼:“我的小女朋友怎么这么粘人。”
跟孙晓倩说的一样,她跟她的原生家庭决裂,会把他当成完全信任和依赖的人,会变得很粘他。
宁舒抱着严乔的腰,头埋在他怀里,在他坚硬的胸肌上蹭了蹭:“我想你嘛。”
严乔低头闻着怀里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的体香,喉结滚动了一下:“那晚上也来看着哥哥睡觉,好不好?”
宁舒松开严乔:“晚上不行。”
严乔:“为什么想看我还要分白天和晚上,是晚上的我不是看还是不好粘?”
“不是,”宁舒仰头看着严乔,眼神是警惕的,声音却是羞涩的,“比起这些,当然是我的人身安全更重要。”
她晚上可以睡在沙发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