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被骆城云的话震住了,上下打量一眼他此刻的模样,冲他们露出个抱歉而暧昧的笑,临走前还不忘同简珩说道:“想不到你们内部消化速度这么快。”
没来得及解释,对方识趣地带上门离开,颇有绅士风度祝他们度过个愉快的夜晚。
简珩侧过头,目光存疑:“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难道我们不是在交往吗?”骆城云反问。
简珩:“倒也没错。”
骆城云:“那就是了。”
简珩的思维轻易被他带进沟里,不去深究这背后含义。
等到他进浴室,玻璃间内残留的水汽扑面而来时,他才意识到,骆城云听得懂那人的话,且交流起来顺畅流利。
那他之前当着骆城云面胡扯的那些,不全都暴露了吗?
靠。
掰开开关,温热的水流自上而下喷洒,简珩闭着眼,不再回想。
从浴室出来,瞧见骆城云已经躺在床上,简珩略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靠近,不发出一丝声响,刚要挨上枕头的时候,骆城云突然睁眼说了句:“不吹干吗?”
被他这么一下,简珩整个人一软,以脸着床,声音闷闷的:“你没睡啊?”
骆城云打了声哈欠,眼里的困倦不像作假,他拿来酒店里的吹风机,说道:“等你呢。”
插上电源,吹风机聒噪的音量盖过了他们的声音,骆城云没听见简珩的抗议,直接上手替他吹起了头发。
简珩的发质很软,湿漉漉的穿插在指间,从背后可以看见简珩脖后隆起的骨头,线条干净利落,带着几分少年气。
暖风洒在他们周围,连人都变得懈怠,逐渐放下防备。
简珩都快睡着了,听见骆城云开口问他:“前面那个人,你们很熟吗?”
“哪个?”简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骆城云笑了下:“没事。”
看来不怎么熟。
彻底吹干后,简珩的头发格外蓬松,偏长的发丝略显凌乱,骆城云没忍住摸了一把,手感极佳:“头发挺多,以后不容易脱发。”
这劣质的转移话题手段连简珩都看得出来,他违心道:“多谢夸奖。”
友谊赛总共打一周,采用累计积分制模式,转眼间来到最后一天,此时有机会夺冠的队伍已经明了,除了前五,其它队伍基本上已经追不上来,尤其是排名倒数的那几只队伍,每年这个时候场上就会多出几支快乐队。
快乐队,顾名思义是在已经失去夺冠乃至夺得前三名次后,一心在比赛中只追逐快乐的队伍,他们往往不按套路出牌,会做出什么,谁也想不到。
因此排名积分靠前的队伍,基本上都不希望遭遇快乐队。
但不乏有一些快乐队,专门狙击场上队伍,搞他们心态。
nyt就被一支快乐队连着狙击了两把,从一开始的遥遥领先,到现在只和第二名相差七分。
原因不难猜出,第二名的队伍,和狙击他们的快乐队,是同一个国家的。
“操,又是tpa那个傻逼。”任谁被连着搞两把,心态也容易爆炸,景立群毫不意外地就炸了。
常巡冷嘲热讽:“还真够不要脸的,至于这么帮ybk吗?”
类似的情况他们不是头一回遇见,简珩早有经验:“不和他们打,要报仇,以后训练赛有的是机会。”
他们的目标是夺冠,而不是像tpa这样专门为了追求快乐。
这种队伍的存在,在比赛中就像一坨蟑螂屎,谁沾上谁倒霉。
即使nyt无意和他们争斗,tpa还是追着他们不放,每一局都跳同样的跳点,直到最后一把。
排名第二的ybk追了上来,比分相差不大,只剩下三分的差距,nyt今天被快乐队搅得发挥极其一般,不断忍耐对方,忍到了最后一局。
解说:“tpa这是和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