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日本没有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送的典故, 但某些东西总归是通的,眼下的场景对特级咒灵团体来说堪称男(漏瑚)默,女(花御)泪。
“兄, 这个可以做盆栽。”缘一揪着只有粗糙接近人类形状, 和漏瑚半斤八两的咒灵说道。
旁边的漏瑚『露』出了惨不忍睹的表情, 大大的独眼里乎流下眼泪来。
严胜忽然不是很想理缘一。
那只被缘一揪着的咒灵显然和盆栽去甚远, 除了从应该算是眼眶地方伸展出的枝桠之外并没有哪里符合盆栽的地方,除非把它除脑袋之外的地方埋进花盆。
严胜觉得自己裂开了,他刚刚还在想不让缘一因为是咒灵而和奇形怪状的咒灵混在一起, 但很显然, 有一就有二, 眼前的这只咒灵就是那个二。
找保姆和家政的事情应该尽快提上日程了。
以及,严胜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让缘一和正常人多接触, 而不是除了自己就是咒灵, 这种环境下无论如不会有什么好影响。
从某种角度上来看,严胜行事其实非常‘我流’,即便他自己不这么认为,可事实上,他并没有那么在乎大部分人的看法,否则也不会离经叛道地抛下家族跑去鬼杀队,然后又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背离人类的道路。
就连他自认为非常在乎的神明一样的胞弟的想法和意见,在大多数时候也会被严胜奇妙的脑回路扭曲成当不对劲的含义。
严胜看了一眼好奇地看着房间里奇形怪状咒灵的伏黑惠, 又望向还揪着不知名的应该和漏瑚认识的咒灵的缘一。
“缘一, 让这两个出来。”
不能这么下去了, 不管是缘一还是惠,这种奇怪的环境,怎么想不利于心智不成熟的朋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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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胜君是个好兄呢。”坂本春海说。
关于工作的话题早在刚就算是结束了, 虽然对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决策的老板槽多无口,但说到底坂本春海也算经验丰富,从高中也就是藤森学院起就积攒了当的经验,更不用说公司的资源也够本。
好兄之类的话,严胜是不可能认同的,这无论如和他不符。
倒是公关官笑着应和:“严胜以前庆祝会的时候请假说提前,也是因为回去照顾弟弟。”
严胜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对于自己是否是一个合格的兄这点,他自己是做不出判断的。
“坂本君,为什么会这样认为?”他问。
坂本春海索了片刻:“虽然很不明显,但是严胜君在说到关于弟弟的话题的时候,有比之前聊工作有关的话题的时候更加......”
他停顿了一下,难得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
“怎么说呢,提到弟弟的时候,严胜君眼睛里有光。”
这个话题到此也就结束了。
他们又互寒暄了一会儿,正式交换了联系方式,这场拜访也就结束了,按照惯例这种情况是去酒馆聚一聚的,只可惜这里不是横滨,未成年人又禁止饮酒。
临到离开,公关官看似无意地看向了玄关柜的一角。
那里些微的灼烧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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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一天的报道和团招新比,正式上课的日子是标准的开学日。
各科课程时间表,学生的学号座位号姓名以及学校活动安排表已经被贴在了黑板两侧。
虽然没有学习过的课程,但毕竟是预习过,严胜还不至于跟不上中的课程,唯一比较麻烦的还是外语。
严胜觉得自己的额角隐隐作痛,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因为身高坐在前排的恋雪。
考虑到在外语方面没有任基础的情况,他和恋雪不约而同地重点预习了外语课本,并且听了不少外语磁带,但老师的口语和外语磁带里边的口语不能说完全不同,只能说去甚远。
预习唯一起作用的部分大概也就是外文的语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