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林。”
臧南渡含着烟吻了人, 叫了歧林的名字,之后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下头。
被掉了个儿的歧林额头上的头发扫着自己的眼睛过去,也就看清了现在臧南渡脸上的表情。
“你这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是嫌弃我, ”歧林开着玩笑,手指在对方唇上拨弄着。
“你挑、逗了我多少次你记得么?”臧南渡很单纯的压着人,把烟轻轻搁在歧林嘴里, 自己单手脱了上衣。
他解扣子解得很慢,就像是故意让歧林一颗一颗的看清楚。
臧南渡身材好这件事歧林从来都没都没否认过,只不过每次瞧的时候岐林总是忍不住红耳朵。
“刚才算是邀请,”臧南渡一点点往下压, “而且我也好奇一件事。”
岐林听他说着最正经的话, 自己身上却走着一双最不正经的手。
浴巾裹在身上原本就不紧,现在被那双手勾着边缘蹭了一圈儿,就松的不像话, 洗完澡的皮肤在变的干燥之后很滑,岐林两条腿动的不安分, 因为后头多了那只被自己引来的手,在那只手沿着界限往下滑的时候,岐林听见臧南渡说,
“是不是狐狸都有尾巴。”
岐林腰上一紧,本能往上撑着, “我不信你现在能——”
“你是说cha进去这件事么?”臧南渡嘴上对着岐林那句挑衅, 实际上他的手已经停在那儿了。
岐林虽然躺着仰头, 但他还是朝臧南渡身上顶着下巴,说,“你不敢。”
臧南渡就看着岐林,最后抿着嘴笑了。
岐林微微睁大眼睛,看着那张吻过自己唇的弧度,就收敛了自己的挑衅。
“你犯规了,”岐林搂着臧南渡的脖子,人埋上去,有点儿生气的咬在还没消红的皮肉上。
他太温柔了。
“我可能很传统,”臧南渡穿着西裤的膝盖轻轻压在岐林两腿中间,“包括这件事。”
“我的未来是个未定的风险,所以不希望你也是,”臧南渡突然坐起来,把烟重新放回自己嘴里,问,“能问你个事儿么?”
岐林怀里空了,瞧着臧南渡现在想认真谈事的态度,自己也扯了浴巾坐起来,抢了臧南渡嘴上那根烟,只不过这次他重新点烟还了,“你说。”
臧南渡往地上抖了抖烟,然后用那只满是血管的手捏着烟头张了嘴。
岐林听见这话脑袋开始有了轰鸣,像是一条直直的声音在脑子里蹿,看着臧南渡一张一合的嘴,他伸手拿了对方手里的烟,一起扔在桌子上高高的水杯里。
最后兹拉一声,烟身一长一短,都泡散在水里。
-
南方的天总是藏着无尽的水汽。
一早就氤氲模糊着窗户,房间里还有剩余的烟味儿。
不止两根。
岐林揉着头发坐起来,接着山易亭的电话,剧组一开始也都忙活着。
按照周编的意思,今天是怎么都要把戏拍完。
一早陈捣乱的人还没睡醒,整个剧组就早早动了工。
岐林跟着到剧组的时候,臧南渡在跟周编讲戏。
岐林看了臧南渡一眼,自己兜着帽子进了化妆间排妆。
等出来的时候,就是场记开始打板。
整部剧最**的部分,就是曹光汉跟闫夏冬最终探讨“爱”的主题。
也是揭示两个人注定悲剧的原因。
闫夏冬进门的时候曹光汉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沙发很脏,像是块烂布拼扯出来的垃圾。
其中一块儿垃圾,可以被叫做曹光汉。
“我现在可没心情操、你,”曹光汉说着踹了两脚已经在飞雪花的电视。
闫夏冬则还是高傲的少爷,甚至连看曹光汉的眼神都没往下放,“我带你回去,我给你工作,我处理你的烂摊子,所以你还有什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