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杰出师不利,回去深刻反思了一下,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前世的他是个皮肤白皙,穿着光鲜,成绩也不错的开朗青年,可是现在……别的不说,就这卖相,哪个小姑娘能看得上?
纪文杰手里有凌天分给他的一万多块钱,之前只是住旅馆花销了一点,别的都没动。要问他为什么不租房,那不是明摆着的吗?租房要买各种用品,小到锅碗瓢盆,大到家具电器,而且还要自己洗衣做饭。
旅馆就不用了,他住的旅馆不但包三餐,还有人定时打扫房间。就是洗衣服麻烦了点儿,塞洗衣机里洗完还要拿到楼顶去晾。
纪文杰在少管所里经常顶着大太阳干活,后背的汗水干了湿,湿了干,他早就习惯了。现在没人提醒,他衣服也洗的不勤,因此今天去见孔莹的时候,他完全没觉得自己身上有味儿。
可是经此一役,纪文杰咬了咬牙,觉得还是要花钱包装自己。这是必要的投资,他不能省!
要说纪文杰上辈子花钱如流水,眼界是练出来了的。虽然资金有限,他还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将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
要说人靠衣装,纪文杰本身底子就不错,从头到脚这么一装饰,瞬间鸟枪换炮,成了一个面容俊逸的翩翩少年。
孔莹头次是被他吓住了,可是等第二次两人在图书馆偶遇的时候,纪文杰装出一副惊讶又欣喜的模样,先是小心翼翼地道歉,然后不等孔莹回答,自己拿着书去了另一边。
这招以退为进用的非常巧妙,他脸上神情委屈又依依不舍,偏偏什么都不敢说,把一副暗恋在心口难看的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
孔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青春少女,哪里招架得住一个眉清目秀,深情款款的同龄男生,很快就原谅了对方,两人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现在的手机上已经有企鹅软件了,从这以后,两人在网上聊得火热。孔莹也从一个手机都很少用的乖乖女,变成了一个上课偷偷跟心上人聊天的热恋女孩。
孔莹的转变,老师和家长都没有察觉,一来因为时间短;二来孔莹一直是个听话乖女孩,他们也就放松了警惕。
纪文杰很了解孔莹,知道她手里掌握着一笔金额不菲的压岁钱,自从两人确定关系过后,就开始找借口骗钱。他小心掌握着一个度,既不会惊动孔父孔母,又能保障自己的生活。
孔莹根本没想过温柔体贴,又帅得像校草的男友在骗她。纪文杰说自己在大公司当高管的父母被熟人欺骗,背上了大笔负债,哥哥又因为兼职打工出了车祸……孔莹都信了,她怜惜男友,压岁钱消耗光以后,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回家骗父母的钱。
可纪文杰觉得还不够,他必须要得到孔莹的身子,确保对方不会离开他。如果能怀上孩子当然最好,他会让孔莹瞒到不能打胎的时候,到时候他们的大儿子出生,孔莹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东南大学生物医学实验室里,凌天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定的,可他的实验已经到了最紧要的阶段,每个阶段的数据都要他亲自盯着,以便随时修改参数。
实验室里的领导和其他研究员都知道,所有仪器和试剂都紧着他使用,这么多人的期望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他更不能前功尽弃。
“怎么了,纪工?有什么不对吗?”凌天的其中一位助手见他顿住了,连忙关心地询问。
其余记录数据的研究员们也面面相觑,脸上的担忧肉眼可见。
他们这些人的年纪都比凌天大,可是自从看过凌天发表的突破性论文,又跟了他好几个月,已经对他的天才头脑心悦诚服。
“没什么,继续。”凌天一边观察着显微镜下的细胞,一边默默计算着时间,他好像有两个多月没离开过实验室了,或许该抽个时间出去看看?
又过了三天,凌天总算抽空离开了实验室,一出来就给骆建业打了个电话。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