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契合度这方面, 岑禛与连御当真属于绝无仅有的那一种,从最初的60到上次的84, 再到现如今的89, 距离灵魂伴侣仅差099,一步之遥。
他们都很期待最终相容度究竟能高到哪一地步。
但这些相比于方才在岑禛精神空间里发生的事,连御都觉得根本算不上什么,他食髓知味地加紧腿, 摸了摸腰,隐约还能感觉到那被用力掐住的触感。
仅仅是些微的回想,就令他忍不住在床上滚了一圈, 随后抱紧了岑禛的手臂。分明事情才刚刚结束,连御就已经开始怀念了。
虽然是初体验,但他清楚地知道,不会有比这更爽的滋味了。
不枉他等待了这么久,期待了这么久,都已经等到佛性的时候,毫无防备的,岑禛突然给了他一个惊喜。
一个小时之间,他的所有要求无一不被满足, 所有想法无一不被实现,甚至还有很多他根本想也没想过的花样。
在连御的幻想中,岑禛当是那种即使是做事时都衣衫整齐, 永远是一个固定姿势, 气息不乱表情不改, 只有他一人被搞得一塌糊涂,骚给瞎子看,完事后岑禛只要拉上拉链就能去上课。
但目前这种脱了裤子就变了个人,想去尝试的玩法比他还多的设定连御也很吃,甚至想想就更加兴奋。
或者说只要是岑禛,什么样的他都喜欢。
这种延迟满足的感觉,就好像考生查看到自己的落榜成绩,正心如死灰地收拾行李回家卖红薯,结果突然得知第一名放弃录取,他递补被录取了。
那种物超所值的感觉,就好像攒了半辈子的钱去买一个天价产品,结果发现它比想象中的还要优秀,即便下一次再要他等一年,他也……
他还是有点不乐意的,一年一次这也未免太残忍了。
隔着薄薄的衣服,岑禛胳膊上紧贴两样触感与其他不同的地方,要命地摩擦着,暗示连御此刻激动的状态,正常人都不会对此无动于衷……但岑禛向来不是常人。他就是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毕竟躺了两天的身体几乎要躺散架了,他的喉咙也渴的要命。
不过岑禛的嘴唇倒是意外润得很,丝毫没有干涩起皮,原因不明他也懒得去想。“麻烦给我倒点水。”
“水?”连御抬起一条腿压到岑禛身上,刻意压低嗓音,一听就知道不怀好意,“一定要清水吗,其他的可不可以?”
“其他的什么?”
连御坏笑着吻吻他的眼角,“牛奶。”
柔软的触感印在眼尾,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岑禛忍不住闭上眼睛瑟缩了一下,睫毛也随之颤抖,那一瞬间他的模样就像是被剔透露珠垂连的叶芯,鲜翠欲滴。
只可惜这幅令人食指大动的隐忍样子只存在了半秒,等到岑禛开口时,那熟悉性冷淡的气质就重新把人包裹得严严实实,“也可以,前提是真的牛奶。”
“哈哈哈……”连御忍不住大声笑起来,他起身快速爬下了床,出门去给岑禛找喝的。
他一落地,在地毯上趴着的狮子和雪豹当即也站了起来,白色的这只大猫绕着连御的腿不住地蹭着,尾巴也乱晃,颇有些黏人的意味,它就好似讨食一般亦步亦趋地跟随着连御出了门。
而金色的这只则将它的大脑袋搁上了床,岑禛坐起上身揉了揉狮子的鬃毛,立刻被呼噜呼噜舔了一手。
门外四人早已等候多时,两天来他们一直关注着二人的情况,正商量着再不出来就破门而入棒打鸳鸯。
见连御一反两日前进门时的阴郁,高高兴兴地开门出来,哼着歌拐去厨房,就知道一定是岑禛醒了。还没等连御倒好牛奶,四个人便一股脑地凑到岑禛床边询问他的情况。
“谢谢你岑禛。”恩菲郑重其事地握住岑禛的手,“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没什么。”岑禛淡淡地说,挟恩图报、漫天要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