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别说碎个喉骨,直接把人脑袋拧下来都有可能,但面前人愣是纹丝不动,甚至在他懵逼的时候还感到好笑地呵了一声。
“你想做什么?”连御反手捏上了电工的喉结,他的动作太快,电工早在反应出不对劲的瞬间就想要逃,但他怎么可能从哨兵的手下逃脱。
“想弄断我的喉咙,对吗?”连御感受到了死亡临近的气息,很熟悉,这令他十分兴奋,电工唔了一声,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他奋力拍打连御的胳膊,但完全没有用,对方的手臂甚至没有为他的挣扎展现出半分的颤抖。
连御将电工拎到眼前,拇指顶在他的喉结上,电工体型比连御宽了一倍,也比连御高出不少,但在致命点受制于人的情况下,瑟瑟发抖的电工又显得那么渺小。
“其实我很少亲手杀人,”连御笑着说,“我又不是变态,血液不会让我产生任何快感。”
电工不是被掐得喘不上来,半张着的嘴里发出骇人的吸气声,连御也不管他在不在听,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可是你们这次做得实在有点过分……什么叫先杀那短头发的杂种?”
“谁允许你们骂他了?”
“谁允许你们对他有图谋了?”
“谁允许了?!”
每说一句话,连御手上便用劲一分,电工挣扎的力气越来越轻,眼球凸出得像只金鱼,终于,在连御将他的喉结彻底按凹进去之后,电工双手一垂,彻底没了动静。
他的尸体被连御随手扔在地上,除了肢体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之外,连御身后死一般的安静,就连哨兵向来最讨厌又挥之不去的呼吸声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冗长的沉默中,连御逆着光站立,他忽然朝左后方冷声道:“还不快滚!”
剩下的两个人就跟终于发现自己腿长在哪里那样,在黑暗中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对于这个结果,连御非常满意,他哼起了一支不知名字的小调,最后一个走进了核心区内。
在这间大到离谱的房间内,实际有用的东西只堆在了最左边的那面墙边,若干悬浮屏摆满了整面墙壁,每个悬浮屏上都呈现着斗奴场内的一块区域,上面的会移动的绿色小点则代表着一枚奴隶芯片,也就是一名战奴,红色的小点则是已死亡的战奴。
这些信息都是在连御回归组织之前其余三人分析出来的,至于就立于这些悬浮屏正前方的操纵台,岑禛正站在那上面,低头看着搁在台面上的使用说明。
说明里的内容很简短,需要黑客角色的奴隶将他的破解器,也就是开局发给岑禛的那部‘手机’,扫过操纵台的识别系统,然后面前就会跳出悬浮选项框,由操作方勾选需要启动死亡程序的芯片。
连御象征性地把岑禛的黑客‘破解器’往操作台上一放,然后从颈带后方摸出了真正的破解器,他头也不抬地招呼道:“守河,过来下。”
无所事事的守河立刻来到连御的身边,他看着哨兵对着操纵台左敲敲右敲敲,忽然决定了一块地方,用手指在上面画了扇小门。
“麻烦把这里打破,轻一点,别把里面的东西弄坏了。”
守河:“……”小心我问你收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哨兵就打不碎这种程度的金属板,但技术人员的手向来金贵,守师傅任劳任怨地抡起他的八十‘大锤’,一拳拍碎了操纵台的一面板,矜贵的连御在旁边居然还好意思嫌弃起来,“啧,不是让你轻点了吗……”
“别废话了。”岑禛轻拍了下他的脑袋,催促他赶紧干活,连御又啧了一声,把破洞周围的碎片都掰开,然后叼起他的破解器,将上半身探进了缺口里。
不过三十秒,哨兵又重新退了出来,站回操控台前,他用手腕上的隐形终端扫过识别系统,拉开输入界面键入一连串的密码,恰恰好好的八十位星号,把鲜少和技术员打交道的守河都给看呆了。
“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