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也太差了。”
幸好汤鲲持续的时间没有很长，连上前戏也就十分钟就出来了，上了年纪的人果然肾都不太行。
本以为出来了会有好消息了，结果杜华告诉他，那边依旧没有回复消息。
“这么久还没有出来，不会有意外吧。”汤鲲脸色不善着。
“不会，再等等。”其实也没多久，某人进房间前后也不过十分钟而已。
两人坐在客厅里喝着红酒等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杜华手机上终于来信息了。
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时飞和他的经纪人离开了。】
汤鲲身侧身就看到了上面的信息内容，说：“你问问他，他们俩离开时表情是什么样的？”
杜华很快将这句话编辑发过去。
那边回复：【两人都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汤鲲觉得不太对劲，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凌淮点开了扩音放在桌子上，一手拿着酒杯等着那边接电话。
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接起来，凌淮的声音还带着困意似的，“汤鲲老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我都睡了。”
汤鲲忍不住在心里咒骂着：这个老狐狸，你就跟我装吧，时飞他们刚刚才从你家离开，你睡个屁，摆明了不想接他的电话。
嘴上却是带着笑意客气着：“凌总，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没想到您十点不到这么早就睡了。”
凌淮打着太极：“上年纪了，不比从前了，要提倡早睡早起养生了。你是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先睡了。”
电话都打了，不套出点话来，汤鲲怎么会放弃：“是这样的，我临时加了一个工作，明天有一个代言的站台要参加活动，怕明天没有时间去企鹅音乐公司，不如我们今晚就先把合约签下来如何？”
凌淮说：“我觉得这件事情不需要着急，这么晚了不如先休息，明天再谈也是一样的。”
汤鲲还想要再说什么，就听到手机那边传来凌淮打吹欠的声音，说：“不行了，太困了，这年纪一大真是要早点睡，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手机上传来嘟嘟挂断声，汤鲲气得差点就想要把手机给砸了。
杜华说：“这个老狐狸十有□□是答应时飞那边了。”
汤鲲气愤的说着：“我当然知道，我现在只好奇时飞是怎么做到让凌淮那边放着我这边的肉不吃，答应他的条件，难不成是他不要任何分成了？”
除了这个可能性，汤鲲实再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杜华也摇摇头，随后道：“三天后我们就知道了，正好我们先拿蓉蓉探探他们的底，他们先过了吕蓉蓉这关再说吧。时飞要是能在销量上打败吕蓉蓉我就算佩服他了，想要同时打败你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有沈清然那样的影响力，又或者他能请得动‘不离’来帮他作词作曲。”
汤鲲点头，并不是他自大，他这些的积累人气也不是白攒的，说：“正好蓉蓉明天预售的通道就要打开了，时飞如果想要继续在三天后上传新歌，估计明天也要开通预售通道了，正好探探他的数据。”
“若是他的数据不错，那就让云月音乐网站向一元工作室提出诉讼，告他们违约。若是他的数据一般，那就先缓缓，等他正式开始销售时再提起诉讼，败坏他的路人缘。”
汤鲲这两招可以说是损的很，却非常有钱。
杜华同意，随后马上去联系云月音乐网。
…………
次日，放晴了多日，热得大家快受不了的天空，终于开始下雨了。
从早上开始就一直阴雨绵绵的，搞得大家心烦意乱，暗示今天的不太平。
零点的时候，吕蓉蓉的新专辑《永存》联合云月音乐、酷爱音乐等多家音乐平台，一起放出了预售的通道。
吕蓉蓉也守着凌晨时，发布了一条宣传的微博，还发了一条自己穿着睡衣在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