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很久远的时间段。你所谓记不起来,其实就是不愿意跟我谈。你说是吗?”说完,两眼发出亮光盯住李朝阳。
而李朝阳则把心一横,坚持不愿意多说,以恳求的目光看着夏天,说道:“真的记不起来了。”
夏天说:“市民银行上任了两届领导班子,第二任班子上任的时候,公开向各支行明确了政策和是非界限,我也向全科的同志传达过。就是从当时起,不要再搞违规经营和炒资金的问题。而你呢,可好,到现在还在炒资金,而且炒到市纪委那里去了,你还说记不起来了?但是,有人记得起来呀!我想问你的是: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搞炒资金的名堂!”
李朝阳坐在夏天的对面,脸红脖子粗,嗫嚅地看着夏天,让夏天尽情地骂,就是不还嘴,以求得他的谅解。
过了一会儿,夏天稍为消了气,问道:“你跟张波一起炒资金,你赚了多少钱?”
李朝阳说:“他有一张支票打在我的帐上,他说自己没有帐户,我没有收他的钱的。”
夏天说:“这事,总行也折腾了不少时间,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要等到市纪委调查的时候,让大家蒙在鼓里?”
李朝阳说:“这……,还是怕你骂。”
夏天说:“骂能解决问题吗?像张波虽然是傻大个一个,但毕竟和我们同事一场,他如果因为几万元涉案,进了看守所,大家脸上有光吗?”
李朝阳说:“对不起了,夏经理。”
夏天说:“你可以走了,顺便叫任尔为来一下。”
不一会儿,任尔为来到夏天的办公室,夏天对他说:“明天宝安法院召开公开执行大会,我和你去参加,你顺便把在宝安法院执行的几个案子理一理,我们要跟院长协调一下。”
任尔为说:“好的。”
夏天看到任尔为看着自己,好像想聊天一样,夏天灵机一动,问道:“小任,你在业余时间一般搞什么活动?”
任尔为说:“我是朋友特别多,也不是能帮上什么忙的朋友。有的时候打打牌,有的时候一块喝喝酒,日子就打发过去了。”
夏天平静地说:“你们夫妻就没有商量过除了本身工作以外,再谋个第二职业,或者家庭副业什么的搞搞?”
任尔为不知道夏天问这话的真实意思是什么,一方面,两个眼睛在审视着夏天的面部表情,发现没有恶意;另一方面,他的脑瓜子在飞快的转着,考虑着怎样应答夏天。
这时,夏天说:“就我在深圳的经验来看,一个家庭搞些家庭产业,解决后顾之忧,是防范风险的必要之举。为什么呢?因为深圳的人员流通是很厉害的,无论是官员还是白领,还是其他的打工一族,都不例外。当工作一断档,一家的生计立马出现问题,这是在深圳生存不得不防的。”
任尔为接着说:“夏经理说的是,早先我的一个朋友邀请我看过一个小饭馆,想接下来合伙搞。但现在我确实没有精力,最后也没有搞成。”
夏天问道:“我们行的同事之间,包括老同事之间,像张波、高友华他们,还经常在一块玩吗?”
任尔为说:“其他人不好说,像我和小舒、高友华、张波有时还会在一起,但也不是很经常。”
夏天说:“几个人当中,就数高友华和你定性一点,如果在一起,要提醒他们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任尔为说:“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是这几年才定性一点,当年我在老家工作的时候,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当有了教训的时候,尤其是现在结了婚,有了家庭,就学乖了。”
夏天赞许地笑着说:“好的,我们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这时,许爱群带了一群人,在门口嚷嚷:“夏经理,陈行长带着我们对你这里开展达标升级检查,你不要怪我们搞突然袭击啊!”
夏天说:“无任欢迎,随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