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与红灯之间的生意,有些业务可能会在客户端出问题,而受到不同区域的不同部门的查处,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这人哪,心里一急,就会六神无主,而省里的同志又要求不能告诉别人,听他的口气,好像有点党内“双规”的味道:在规定的时间到规定的地点谈指定的问题。你想想,为企业的利益忙成这样,也为市里贡献了不少税收了。现在倒好,忙到去省纪委了,而且明天就要在规定的时间赶到广州。
话说樊波的父亲是一名老党员,为官一生,处事谨慎,现在离休后享受厅级待遇。听到樊波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心神不宁,觉得总是有什么意外之事在他身上发生。便左哄右问,终于问出了他要去省里谈话,但到现在还是像丈二金刚般,摸不着脑袋,不知为什么要到省里。他父亲是一个细心之人,详细要他回忆接听电话的细节。如:称樊波为同志,打电话到家里,而不是打到单位,要求保密,等等。只听他的老父亲说:“你暂时时还是可以安心的,可能省里把你当作知情人了解情况,不像是以你为主做的业务有什么大的关联,你可以放心地去。”
樊波听完老父亲的话,稍稍安了点心,但还是一个晚上都没有入睡。
第二天上午,在一家老小目送之下,樊波心里好像打破了一个五味瓶般,喉咙里涌上一股酸意,泪水已经在眼睛打转,但他强忍了回去,随即上了轿车,往广州开去。
到了广州,他与省纪委的同志接上头,当天晚上便开始了第一场谈话,随着谈话的开展,樊波还是觉得父亲见多识广,他的判断是对的。但是,接下来的问题还是有,樊波在其前任——这位副市长兼公安局长当公司总经理的时候,也当了不短时间的副职,难道连一点敏感的工作都没有在一起干过?
这晚的谈话结束后,省纪委留着樊波在招待所过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又接着交谈了一个上午,便结束了这次省纪委之行。
樊波走出省纪委的大门,做了两件事:一是立即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向家人报平安;二是迅速坐上轿车上了广深高速公路,一个小时后,来到妹妹樊婷、夏天夫妇家里。人甫坐定,谈起了他的两日惊魂。
夏天看他的神色,确实是受惊不小。于是,一场安排压惊的活动就此展开。
第二天是星期六,夏天夫妇带着樊波上了仙湖散心,观摩了小平手植树后,来到弘法寺进香祈福。
下了山,回到家里,樊波对夏天说道:“你翻翻书,看我经历的事,书上对我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吗?”
夏天沉吟了片刻,笑着说:“我说说你今年的流年看怎么样啊?”
樊波期盼着说:“你尽管说。”
夏天拿出老通书,边翻边说:“你是1960年出生,庚子年,肖鼠。今年是戊寅年,虎年。书上说:‘鼠人见虎年,跃马沿途,应作他乡之客;孤单影只,丧门星见。’看来,确实有点流年不利。但是,明年是兔年了,‘其年有喜盈门,添人进口……’。对了,你是哪月出生的?”
樊波答道:“二月。”
夏天又念道:“你看:‘鼠人生于二月,惊蛰之时,生就胆小,一生聪敏,令人可爱,文雅温柔;只是自己晦气,可得贵人;虽不能挂帅任将,但文印可保,……风吹草动,细雨暗丝,了如指掌。在千辛万苦、大惊大吓之下,乐登彼岸。’哈哈,好像是为你写的。”
樊波问道:“书上真的是这样写的?”
夏天笑着说:“不骗你。我的结论是:再经过四个月,也就是过了十二月,保你无事。”
樊波笑着说:“应该感谢‘夏大师’指点迷津。”
这时,樊婷说:“你不要信他那一套,他自己都是整天为那些老贷款伤透了脑筋,别人说什么的都有。”
夏天正色道:“古人说:‘不被人忌是庸才,’你看看,古今中外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