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遇到的。”他的声线很是干净透彻,提起交往前后的事,他流露出了些抵触的情绪。
剩下的那个叫秦歌地耸了耸肩膀,表示从自己这里跳过,毕竟邢瑶方才那一番话也算是带上他一起做了个自我介绍。
一名面容白净,留着齐耳短发,长相还有些帅气的女性没好气地说道:“唐珥,陈溺是我学弟,我倒追的,那年他的作业都是我帮着写的。”这是方才那个自闭的女一号选手,“多亏陈溺给我上了宝贵的一课,我现在弯了,不喜欢男人了。”
杨贤朝陈溺投去鄙夷地一眼:“都是你造的孽。”
第二个女子面容温婉恬静,连衣长裙外面套了个淡卡其色的毛衫,坐姿也挺端正,全程面带淡雅的微笑:“我叫齐月怡,我和陈溺从小就认识,两家父母希望我们以后能在一起,试了一段时间之后,果然还是感觉不大适合彼此。”
剩下那个女孩儿是陈溺历代前任里年龄最小的一个,她干笑两声:“行吧,今天见到各位哥哥姐姐,我被甩得心服口服,严颜是我的名字,我爸和森宇谈生意的时候把我给带去了一次,正好碰到陈溺,后面是我倒追的,结果是那单子我们家一点儿分红没拿到,然后我被甩了。”
惨就一个字,几道充满同情的目光落在了严颜身上,这事要换在他们身上,非得和陈溺拼命不可。
不得不说,陈溺就是看碟下菜,大概就是看准了对方不会找他算账,才敢整这么一出。
严颜补充道:“不过陈叔有给我爸补偿,事后也让了个大单给我们家。”
无论往事如何,这七个人现在是抱着相同的目的找上门的,死去的挚友、亲人找上门来,这样诡异的事情,换作是谁能不害怕?
陈溺让管家给他们安排房间死,秦歌还特意提了个要求:“两人一间房吧,也安全些,相互之间能有个照应。”
邢瑶点头附和:“嗯,我和秦歌一间,你们随意。”
其他人也是同意的,刚刚经历过闹鬼事件,每个人多少都有些恐惧,有人作陪多少能安心一些。
陈溺颔首:“带他们去房间,六点进餐厅用餐。”
秦沐霜松了口气,夹在这堆人中间,她如坐毛毡,别扭的不行。
八个人跟着管家上了三楼,客厅里顿时冷清了不少。
程几何意犹未尽地捧着西瓜:“这就没了?”
安善美小声道:“待会儿吃饭还能见到。”
不仅待会儿吃饭能见到,本场游戏结束之前的每顿饭都能见到。
安享乐与庄园里的人接触得不多,初来乍到就围观到这么一出戏,对陈溺的感观差到不行,认为这人就是一个大写的人渣,小声地与安善美说:“你得离那个人远一点。”
黑滋尔始终是沉默地坐在那里,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出格过激的行为,他越是这样,陈溺心里就越是没有底。
晚饭前,谷阿羽将办公大楼入口处的监控视频打包发给了陈溺。
监控探头下有一片密密麻麻的人头,那些人堵在森宇公司办公楼的大门外,透明的玻璃门没有落锁,随随便便就可以被轻而易举的推开,可堵在门外的人如同在等电梯一样,就干愣着站在那里。
直到中午十二点左右,有一名员工的身影出现在了一楼大厅,他在大厅中徘徊了许久,由于角度问题,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名员工犹豫了一个小时,一点十三分,他走向出口大门,一只手贴在玻璃门上,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缓缓蹲下身,头也埋了下去,看他的动作,像是在抽泣。
大楼外的一个人挤到了最前面,苍老的声音穿透了拾音器:“臭小子,你别哭啊,爸跟妈来看看你就走。”
玻璃门内的青年终究是忍不住,站起身打开了那扇门。
他抬手抹了把脸,走出门外紧紧拥住两名上了年纪的一男一女,情难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