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
陈溺说:“不过听康娜夫人本人说,去年圣诞节,是她目睹了有孩子被丢进湖里并报了案。”
卖狗的男人道:“康娜夫人的先生……也就是尼古拉斯牧师,在两年前被镇上的人投入了塞进麻袋里投入了湖中。”
吴御宇讶然:“牧师还能结婚?我以为他们和咱们国家的和尚差不多呢。”
陈溺没怎么接触过信教相关的信息,接不了这个话茬。
黑滋尔道:“不能结婚的是神父,英国人大多信奉基/督教,虽然基/督教与天主教同样信奉耶稣。但在前者的教义里神职者只是祈祷引导作用,所有的信徒皆可直接与上帝沟通,基督教的神职者被称为牧师,可以结婚。”
说罢,他转过头对陈溺道:“我现在喜欢基督教。”
陈溺:“……?”
黑滋尔继续讲解神父与牧师的区别:“天主教认为信徒只能通过神职者与上帝沟通,所以他们称神职者为神父,神父需要保持纯洁,将灵魂与**奉献给上帝,不能结婚。”
语落,他又看向陈溺,好似在等他对自己说什么。
陈溺垂下头,踢了踢小雪橇:“说完了?把这些移到大雪橇上。”
吴御宇说:“年纪轻轻,还挺渊博,现在的年轻人都浮躁,像你这种博洽多闻的不多见了。”
黑滋尔:“承蒙赏识,但轮不到你来夸我。”
在黑滋尔与吴御宇把小雪橇上的货物往载人用的雪橇上挪时,陈溺又和卖雪橇与雪橇犬的两个男人聊了一会儿。
他不是很在意“牧师”一词本身的由来与含义,勾起他兴趣的是尼古拉斯牧师这个人。
对圣诞老人了解虽然并不多,可陈溺也是知道其姓名为“圣·尼古拉斯”的。
陈溺:“我需要你再更加详细的告诉我关于牧师被投进湖中的事。”
络腮胡子道:“那时我们与镇上的人并不熟悉,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明白,不过去年倒是有个说法,他们称是牧师为了报复杀死他的人,从地狱里爬回来。”
卖狗的男人说:“我们不信教,没出事以前,也没怎么去过教堂,三年前移居到这座镇上时,尼古拉斯牧师还是颇受他人爱戴的。”
陈溺又掏出两枚一英镑的硬币递上前:“麻烦你向客人或者附近的商贩打听打听这件事,我会付给你更多的酬劳。”
两个男人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一人拿走一枚银币,并许诺道:“感谢您,慷慨的先生,明天一早我们会准时登门拜访。”
见黑滋尔与吴御宇已经把所有东西全部挪到了大雪橇上,陈溺率先坐进雪橇,黑滋尔紧随其后坐到了他身旁,吴御宇坐在另一侧。
卖狗人拉着牵引绳,试图驱赶四只雪橇犬前行,可那些狗不听使唤的齐齐趴在地上。
陈溺皱起眉头,烦闷地抿起嘴角,黑滋尔随即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前方的四只工作犬忽然振作起精神,从地上爬了起来,毫无预兆地撒腿朝前狂奔。
留着胡络腮的男人站在雪橇后方,顺势推了一把,载着人与货的雪橇顿时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吴御宇紧张地扶着旁边:“这些雪橇犬劲儿还不小。”
很快他们驶离了集市,风雪迫使陈溺与吴御宇紧紧闭住嘴巴,此时想要说话,即便张开口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喝进一嘴混着雪的寒风。
在四只工作犬的卖力奔跑下,两人被疾驰向后的风雪刮得面部失去了知觉。
雪橇停下来后,陈溺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差不多完全僵了。
三人走进屋中,黑滋尔一手抱着被撑得鼓囊囊的牛皮纸袋,一手牵着拖在地上的雪橇犬,对走在身边的陈溺道:“换做是我背你回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陈溺坐到壁炉前,暂时不怎么想说话。
修哉问道:“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