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猫着呢?”
“可能是住在阁楼上。”一楼没有供人居住的房间,二楼的房间给了他们,想想就只剩下了阁楼。
用过晚餐,陈溺又在洋馆里转了两圈,除了确定二楼每间房里都住了人以外,暂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其他人也已经发现了出去的大门打不开,表情不再像中午时那么悠闲。
有不少都在洋馆内到处逛,试图能找到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洋馆里肯定有道具。”
“我从游戏开始到现在,还没见过道具长什么样呢。”
“房间里说不定有呢?每个人的房间都找找看。”
“那也得别人让你进去搜啊。”
陈溺站在其中一尊雕像,左手托着右手肘,右手手背垫在下巴下房,观察着面前的雕塑,不远处几个人的对话传入了耳中。
他倒是没听进去几句,注意力都放在了雕塑上,这洋馆里随处可见白色雕塑,实在难以让人不去注意。
邢文鬼鬼祟祟地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要不我们把那日记丢到外面让其他人拿走?”
陈溺摇头,双眼仍旧注视着雕塑,目不转睛地说:“最好不要这么做,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用。”
他总觉得那本日记应该还会有后续,再说盼着别人捡走是个什么理?
“真要是害怕的话,可以先把日记本藏在房间外的什么地方。”眼前的雕像看够了,陈溺又挪到了旁边的一座雕像前,自顾自的说道:“不像是艺术品……”
他伸出手用手指关键在石雕表面敲了两下,虽然触感是硬的没错,但并不是雕塑该有的硬度,声音也很闷。
邢文:“你真觉得有用?那还是不藏外面了,万一让别人给抢走了。”
上一刻还盼着能有人把日记本捡走,听到可能会有用处的下一刻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主见、智商、胆量,要什么没什么。
不论放在何时,都毫无利用价值,让陈溺觉得与他说话任何话都显得十分多余。
“哎哎哎!”陈溺正打算上楼时,程几何从后追了上来:“你看到和我一个房间的小男孩了没?”
陈溺:“没有,怎么了?”
程几何道:“他说他要去树屋玩,吃完晚饭人就不见了,我都跟他说过出不去……熊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现在的确不早了,不少人已经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休息,一楼的会客室与大厅也只剩下很少的人。
陈溺:“我不建议你继续在外面找,早点回房间休息吧,说不定等等他自己就回去了。”
邢文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不定就死在外面回不去了,这洋馆可有古怪。”
程几何苦着脸道:“大家都是成双成对的,我一个人睡一个屋害怕啊。”
陈溺道:“睡着就不怕了。”
程几何双手合掌,做乞求状说:“别对我的脆弱视而不见,邀请我,带带我。”
她跟着两人进了房间。
陈溺看了一眼邢文:“你俩睡一张床有点儿太挤了。”
程几何道:“谁要跟他睡了!你去我那屋呗,就算小孩子回来了也睡得下。”
邢文:“那我不就一个人了吗?我可不干啊,管家可是点名让我们俩住一起的。”
其实也没点名,就是随手一指。
陈溺觉得有些稀罕,他从小就不好伺候,这还是头一次见人争着要和他住一个屋。
最终程几何是被邢文给气走的,陈溺也原本就没打算换房间,也不想和程几何或者邢文挤一张床睡。
有了修哉那次教训,他觉得还是和其他人保持距离的好。
从房间里的窗子只能看见黑压压的后山和天空,今夜里乌云遮天,看不见月亮,熄了灯以后屋子里黑的相当彻底。
邢文:“看这天气,是要下场大雨啊。”
陈